“兮兮,我操得你舒不舒服?我好舒服啊,鸡巴都要被你的小浪逼一口一口吞下去了。”
连北兮正在享受被干的快感,哪有心情理他?随口哼唧了两声算是回应。
贺东哲略有不满,可一看她被自己肏得全身泛红、花枝乱颤,眼角都溢出了生理性泪水,他什么气都消了。
情不自禁地掰过她的头,衔住红唇亲上去,舌头模拟着俩人交合处的动作,让她上下两张小嘴都被自己完全占有。
连北兮上头呼吸不畅,下头被肉棒捅得又深又重,花径里的媚肉疯狂蠕动着,小腹更是阵阵抽搐,显然再度到达了顶峰的临界点。
贺东哲的体感非常明显,原本水润的嫩穴忽然开始越收越紧,他不得不松开红肿的双乳,两手用力分开湿了大半的臀瓣,好让鸡巴可以出入得容易些。
还没插几下,小逼又一次高潮了。他的肉棒被内壁死死缠住,愈发寸步难行。
男人背上冒出一层细细的汗珠,不甘心就这么交待,于是用膝盖顶住她的大腿根,不顾女孩带着哭腔的求饶,强忍着射意又在甬道捣弄了数十下,最后抵着宫颈口释放出来。
数年没有真刀真枪实干过,他射得又多又浓,滚烫的精液哪怕隔着避孕套都刺激到了连北兮,阴道无意识地抽动着,贪婪地仿佛想把套子里的精液都吸出来吞入腹中。
贺东哲好久没这么爽过了,他靠在连北兮的肩膀上低低喘着气,半天不曾把自己的性器拔出来。
最后实在被穴肉排挤得没法子了,他才恋恋不舍地抽回老二,把上面的安全套撸下来打个结后扔进垃圾桶里。
原本干净漂亮的小穴此时惨不忍睹,淫液被捣成白沫堵在穴口,嫣红的花瓣及软肉若隐若现,看得男人眼热不已,恨不得把白沫替换成自己的精液。
该说不说,贺东哲是真的磨练出来了。不消连北兮指挥,他自己便知情识趣地取来热毛巾帮她清理。
沙发上垫着的衣服裤子不仅被折腾得皱巴巴的,上面更是布满了大团大团可疑的液体痕迹。
贺东哲抱着她进屋的时候,连北兮不过回头瞄了一下就觉得没眼看,于是在他耳边柔声叮嘱道:
“阿哲,一会儿你把沙发也收拾下好不好?该扔的扔,该洗的洗,我怕放到明天就要馊了。”
贺东哲:“……这时候你难道不该和我说些甜言蜜语吗?”
连北兮心里嫌弃他矫情,嘴上却是说的比唱的还好听:“甜言蜜语当然要留到等下上床了说啊!你快点清理好不好?我不想在床上等你等太久……”
她的声音像掺了蜜糖一样甜腻得不行,尾音还故意夹了夹,连北兮自己听了都受不了,但贺东哲却很吃这一套,什么怨气都没了,欢欢喜喜地放下她就去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