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青在极度思念白素贞时曾几度去山人那买蛇，她幻想白素贞的原形是个什么模样。但她一条蛇也没看上每次都是空手而归，次数多了卖家也不爱招待她，阿青一气之下偷偷把沾点白色的蛇全都放走了。

白素贞点头应允阿青想看尾巴的要求，不过她摸来阿青的手放在自己唇上的薄纱上，示意让她拿下来。

阿青心口滚烫，她明明可以反抗再说那层薄薄的纱算得了什么？可她非要阿青同意才行，那么乖，给阿青一种可以随意征服她的错觉。

阿青将堵嘴的东西拿下来以为她要说些什么，结果是白素贞喘息着略带急促地说：“吻我。”

她们再次拥抱在一起，凡人之躯逐渐炙热像块烧红的炭在她们之间烘烤，白素贞初觉不适但很快便沉沦。阿青吻着她，软舌扫过她的唇瓣随后牙齿轻咬，叼着她的嘴唇抬了下轻晃。唇肉逃开牙齿时有些微疼痛很快开始发麻，白素贞抿了下，还想被她咬。

她伸出舌头追上去反而被阿青吸吮住，不知是谁先开始嘤鸣，缠吻变得激情而火热。

亲着亲着阿青就觉得身下的感觉不太对，原来的那双美腿化成了白色蛇尾，其上鳞片排布规则触手生温。蛇尾连接着腰线，周身升起淡淡白雾。肉眼所见的一切像是梦中事物，美妙的蛇仙妖娆多姿她还缚着眼一副示弱姿态；又像是幻术，她中了妖精的迷惑眼中所见实则为心中所想。

此等震撼阿青难以言表。

这时她突然想。许仙怎会有这等好福气？他不会有这等好福气，这福气是她阿青的。

“希望你不会后悔。”

阿青反问：“后悔什么？后悔要看你的尾巴？”她偏不，她不仅不怕还上手去摸，上嘴去亲。蛇身本是冰凉，但白素贞可爱得紧，摸一摸就发热亲一会儿都发烫了。

白素贞咬了咬唇角有些委屈，半晌，她说：“别后悔唤醒我的妖性，我因修行一直压制，可物极必反，一旦放肆起来你个凡人之躯如何承受得住？”

阿青正托着她的尾尖在嘴里含来含去，闻言笑说：“你会要了我的命？”

缚着双眼的妖女摇头，“就算失去理智我也绝不会伤你分毫。”

阿青双掌揉搓着蛇尾唇舌在上面留下一条口水印，她还坏心眼地去咬咬，蛇鳞虽不钝硬但竟然连个印迹也没咬出来，像是护身软甲一般。也对，不该被伤到的，就是不能留下印迹有点可惜，“那不就得了，既然不会伤我性命，旁的我也不怕。”

阿青的眼前伸出一只白皙的手掌，那妖女唤她：“阿青。”是邀请的姿态。阿青将手放置在她掌心，随后便天旋地转。再睁眼是她躺在床上，人身蛇尾的美人盘踞在她身上。白素贞她肤白胜雪唇红似血，分明妖冶却因那白纱缚眼多了几分圣洁。

“白……素贞。”

白素贞勾起红唇腰肢扭动，“你可以叫我姐姐。”

阿青哼了声眼珠子转了转，小声道：“才不要。”

阿青才发现那白纱并无用处，那层东西根本阻挡不了妖精的视线。因为白素贞就算不用双眼也能洞悉她的一切，手指准确无误地揉在她的乳尖上，蛇尾灵活地缠过她的腿根。白素贞拨动手指捏起她的乳头缓慢揉着，阿青小腹酸胀一夹腿竟将蛇尾上喷了一波热液。

“坏姑娘。”

手指逐渐用力乳头从粉白变成了红紫，阿青小口抽气，不知是疼还是爽。突然手指松开乳头回归血色，白素贞用手掌将两只乳房好好握住安抚，轻柔挤压各种手法。疼过又被揉让阿青的身体更加敏感已经不受控了，“嗯哼……”阿青挺起胸想要更多。

她抓着白素贞的手往侧乳上放，“这里，也要……但要轻轻的……”

白素贞满足她，四指顺着肋下向上按摩侧乳拇指配合着时而收紧时而放松。她又说一句：“坏姑娘。”

阿青舒服得眼睫颤动，“嗯？”

“坏姑娘不该和许仙私下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