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应该属当年的妖神。”
戚葭:?
嫩黄色的小鸟正想着那陛下与那位妖神还真是有‘缘分’、基本上是处处针锋相对了,便觉得眼前一晃,虞白溪已经经由传送阵去了下一个场景。
……
眼下,置身在一片空旷的溶洞中,戚葭离老远看着那枚角落里的小小的镜子:“这……真的是乾坤镜?”
作为回应,那枚挂在他脖子上的吊坠闪个不停,偶尔还会“蹦跶”几下,像是要扯着戚葭的脖子前行。
这场面,就很像是鉴天镜的仙气感应到了自己老相好的气息,迫不及待地想要向前靠去。
戚葭:“……”
“嗯。那就是乾坤镜。”虞白溪说着,已经走到那面镜子之前。
“……我还以为我们会遇到什么凶险,或者碰到同样来寻这面镜子的人,双方打得不可开交。当然是你去打,本啾倒是可以负责趁乱去取镜子。”戚葭状似随意道。
虞白溪:“……”
已经变回嫩黄小鸟的啾慵懒地扇动了下小翅膀,也向那面镜子逼近。
片刻后,戚葭问:“所以这镜子怎么用?……如何用它来看我有没有怀孕?”
来到镜前的虞白溪却先一步出手,在镜中映出嫩黄啾啾影像时将那面镜子收入囊中:“先离开这里再说。”
天帝声音冷肃地说。
飞到一半的啾啾:“……怎么?”
虞白溪已经转身,衣袂翻飞间他冲戚葭伸手,将嫩黄小鸟收于自己掌中:“此地不宜久留。”
戚葭:?
可是这一路走来他们都轻而易举、如同探囊取物啊,虞白溪怎么忽然这么严肃?
不过考虑到自己没有记忆,或许这里当真有何危险而未可知,戚葭还是老老实实地蹲在天帝的手心里,缩成一团儿,被虞白溪带了出去。
不度山那棵不知多少年老树的树杈上,戚葭蹲在上面、与五只麻薯团子一样的北长尾山雀紧凑地挤在一起,一起叽叽喳喳。
戚葭给他们讲自己这段时间在玉京的日子。
他还将这次被天帝带在身上的食盒、以及他自己炼制的大补丸都分了出去,顺便,还从虞白溪那里捞到了不少东西,也都分给五薯和戚绍胥。
“所以葭葭,这样说来那天帝待你是真不错。”
一只麻薯团子“喳喳喳”地啄着嘴边的灵饼,还不忘发出羡慕的声音。
戚葭被几只团子夹在最中间,也觉得:“他待我是好……阿秋!”
周围几只啾吃相过于猛烈,跟他们串在一根枝杈上戚葭都快被挤瘪。
不得已,他只好小翅膀一扑扇,把自己从团子群里面挤出来,然后又扑落落地翩然而下,直落到低下、趴在树下乘凉的戚绍胥的大狗狗身上。
戚绍胥:“……”
“陛下是去办事情了么?”趴在地上的白色大狗只望了望那只嚣张的小鸟,也没说什么,倒是对天帝行踪颇为担心地问。
戚葭说:“是的吧,他担心咱们叙旧的时候有他在旁边,你们会不习惯。”
“那他想的还真不错。”
“天帝考虑得就是周到。”
“想得还挺多。”
五只麻薯团子连番评价。
戚葭干脆卧在戚绍胥的背上,被打理得十分干净的皮毛蹲起来软软的、暖暖的,戚葭十分怀念这个触感。
唔当然,他在虞白溪身上蹲着的时候也不错,对方会源源不断地将灵力渡给自己。
又说到了虞白溪……
团成球状的啾闭起了眼睛,正听见戚绍胥问他:“戚葭,你孩子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