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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白溪以为他要摔倒,便下意识将人接住。
但转瞬间便发觉不对——那扑过来搂住他腰的人,竟然已经开始低头解他的腰带……
!
“你清醒一点。”
同时捉住醉酒之人的两只手臂将他架离自己的身体,天帝眼眸清冷,眉宇微皱。
他仔细打量眼前青年的眉眼。冷森森的寒气四散开来,衬得天帝的嗓音越发低沉:“本座以前却不知你醉后是这般模样。你可曾……想起了什么?”
“想起什么了?”戚葭眨眨眼,没理解他的话。
但见对方根本不动,不与自己比腹肌,便不悦地皱眉说:“你不来,那我先来,我有腹肌的……”
他说着又埋头要解自己的衣带。
“……”
虞白溪深吸口气。
然后直接将人扛起。
戚葭:“???喂!”
忽然就大头朝下地被人扛在肩上,戚葭胃部有些不适,当即开始捶打天帝:“你当心伤了孩子!”
……
这会儿头脑倒似一下子清明了起来。
虞白溪:“……”
最终,戚葭是窝在天帝的怀里,被抱着回到玉京的。
一路上因为虞白溪的手臂很稳,戚葭酒劲上头,甚至还睡了一觉。
待他再睁眼时,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未央宫。
未央宫松软的床铺让他整个人如陷云端,一瞬天旋地转。
待到眩晕感消失,他便注意到了床边负手而立之人。
“你……”
戚葭的声音让那人转过了身。
是虞白溪。
“醒了。”天帝没什么感情的声音传来,“可还记得刚才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