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现在也不知自己在慌什么。
大概就是觉得忽然与虞白溪挨那么近很怪。对方身上的药香让他的胸脯跳得很快。
未着灯火的黑暗寝宫里,对方看他的眼神,让他身上犹如爬满蚂蚁、有些发痒,特别地无所适从。
于是戚葭下意识抬手一挡。
虞白溪便捉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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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与对方冰冷的指尖相贴,戚葭觉得自己的心脏要跳出来了。
然后他就被咬了。
圆滚滚的小鸟懒哒哒地叹了口气,又看向自己被咬过的手腕儿……啊不对,是小翅膀。
准确地来说虞白溪也并没有咬他——对方的唇齿并没有触碰到他,自己手腕上也未曾有伤,从始至终对方都只是握住了自己的一只手腕而已。
是幻术。
不度山上的二师兄胡朗便很擅长用幻术。
戚葭在不度山时见过这类法术,但很显然虞白溪用得要更高明更不着痕迹了许多。
那感觉也很难形容,总之昨晚被对方压在榻上的那一刻,戚葭便忽然理解了,交尾不只是单纯地脱了衣服一起睡。
然后即便是此刻,戚葭也仍旧感觉到这个事情不好办。
因为稍微代入一下昨晚的情境,他还是会觉得怪怪的,尤其是虞白溪栖身上来的那一刻……他便会觉得呼吸急促。
那还是虞白溪穿着衣服的情况下。
原本以为两个人脱了衣服一块儿躺着是件很简单的事情呢,现在看来,根本不简单!
“交尾是不是都会很痛啊。”戚葭举着自己羽毛丰厚的小翅膀自言自语。
他觉得自己会这样,一定是被虞白溪的吃鸟行为吓到了。
“这个……君上您是全然不记得了吗?”
面对他的问题,朔灵仙子似乎有些为难:“交……那什么,技术好应该不会痛……啊!”
说到一半,朔灵又恍然大悟:“是陛下昨日弄疼了您?!”
“有一点点点。”戚葭举着小翅膀说。
毕竟即使没有真的被咬,但在幻术里被咬了手腕也是很痛的!
再说万一交尾就是自己要被咬遍全身,那到时候指定会痛啊!
啾啾是有这个担忧的。
朔灵却忽然很激动。
“那陛下实在太不体贴了!怪不得您不去找他了,呵!……君上可需要传药王或者仙医?”
“那倒没有那么夸张。不需要传任何人。”
放下翅膀,小胖啾又懒哒哒地翻了个身,阳光下嫩黄色的啾散发着柔软温暖的气息:“唉,我也不是在怪他。”
朔灵是太喜欢君上这副柔软可爱的样子了,又不禁道:“也是,陛下形只影单了一万多年,冷不丁……会激动,没顾及好力道也可以理解。”
“……”戚葭没太听懂朔灵仙子的意思。
又觉得好像都是一个意思。
不禁点头:“可能是本君昨日太刺激他了……他在池底下都露了龙尾。”
“嗯嗯,君上龙章凤姿,饶是陛下,会把持不住也正常……”朔灵也猛点头,又猛地顿住:“等等!您说什么?陛下露尾巴了???”
“是啊……”戚葭声音幽幽地一叹。
说起这事儿来他还是觉得有些遗憾。
自己那红线还没绑上去呢!
不过比起这个,戚葭更在乎的是朔灵的语气,他问:“嗯?你们陛下露尾巴很不正常吗?”
“哎呀,也没有很不正常啦。”朔灵露出姨母笑:“小仙只是没想到陛下竟也有这样……热情的时候!这下首辅仙臣他们应该彻底放心了……君上,小仙想起还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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