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葭发现那被披在自己身上的衣服就像是长在了上面一样,力道很大地将自己包裹起来,竟怎么甩都甩不开。
虽然穿上衣服的确比不穿要暖,但不喜束缚的人还是很难受地晃了晃:“你放开!”
虞白溪没动。只是说:“自己去玩吧,本座还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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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与外衣搏斗的戚葭看了眼外头已经不甚明亮的天色,不确定都这么晚了对方是否真的还有事要忙:“你又要去做什么?”
虞白溪声色平淡、仿若习以为常地说:“去杀人。”
戚葭:“?”
天帝话音刚落,一柄灵气四溢的飞剑便从火炉中飞出,是虞白溪平时从不离身的那柄长剑。
方才经过锻造的长剑泛着冷色银光,被重新悬于天帝腰上。
虞白溪没再多言,稍微踏出一步,身体便化作一抹宏光,直接消失在原地。
……
“等一下!”
长发美人消失,一只嫩黄色的小鸟凭空冒出,长衫重新落于地面,以此摆脱束缚的戚葭有点懵逼。
这时候,守在外头的人进来了,朔灵仙子去拾那些地面上的天后长衫,韩默则负责给戚葭解释说:“魔界今日或有一战,据说是妖族芙蓉山打算偷袭魔族天月圣地,趁机夺取炎阳遁。那炎阳遁乃是上古神器,如今正温养在阳璃火山中,不日便会出世,于四界来说都非常重要。是以两日前天月族便秘密传音,请陛下出手协助。”
“那看来是早就说好了的。”
戚葭公私分明,并不打算耽误天帝正事,于是对被虞白溪跑了的事很快释然。
但这也不耽误他一扑翅膀,不是很满意地道:“……协助就协助,说什么去杀人。”
“呃,其实也没错……”韩默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低声感慨:“陛下不去则已,陛下去了,便是去杀人的。”
戚葭:“似乎有点道理……”
两族冲突不是儿戏,又伴随神器出世,诱惑、牵扯之大,必定会有流血及牺牲。且魔界妖界又都不是天界,不是天帝靠嘴巴说不许打仗就不打仗的……
一天的时间,戚葭看似不务正业,却也了解了许多目前的形势。
如今四界看似是以天界马首是瞻,但各界仍只是合作关系,且也只是表面上的和平共处……
就是这表面的和平,还是万年以来,虞白溪一点一点提剑杀出来的。
邪天帝之名,大概与此有关。
……
不知怎么,戚葭又想起虞白溪脖颈上裹着的、那经常染血的长布。
忽然觉得做天帝似乎也没表面那么风光和威风。
“……对了。”胖乎乎的小鸟思绪骤然散开,在空中托腮:“你家陛下该不会是身上有伤有疤,不好意思被我看,才坚决拒绝与我一起脱光了睡的吧?”
戚葭深觉很有这种可能性。
韩默:“??……等一下,君上您,您是打算与陛下……”
“交尾啊。”
戚葭慵懒地看了一眼那挂满衣裳的长衣架:“不然你觉得本君在忙些什么?”
韩默:!!!
他是真以为君上带这么多衣服来,是打算一件一件,给陛下看换漂亮衣服!……
虽然早就预料到,陛下看君上换衣服的过程会有点痛苦——毕竟需要坐怀不乱呢!常人都会难以把持的吧!
但他真没想过君上的真实打算竟是要与陛下……
怪不得从来不喜处理那些事务的陛下,这次提前半个时辰就离开了!
第18章吃啾了啊!
数个时辰后,天将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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