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戚葭没大听懂对方的话:“魔族七大部跟咱俩这事儿有什么关系……等等,你不会是暗示我其实是魔族的吧?!”
虞白溪:“……”
“本座的意思是,我们见面不多,但你的消息本座尚可以掌握。”
“……所以你抛弃了我,但还在暗中掌握我的情况。”蹲在天帝肩头的胖啾点头总结:“你是条很有掌控欲的渣龙啊。”
虞白溪:“……”
戚葭等了半晌,以为对方会反驳。
但虞白溪都没再说话。
戚葭不得不仔仔细细地打量着这条沉默寡言、又一脸严肃的龙。
很久后他才终于确定——虞白溪的意思是他不认同自己的话,但他也不打算再跟自己辩驳了。
“……别这么严肃嘛。”
蹲在对方的肩膀上继续活动了下爪爪,他不知道这天帝为何就这么懒得讲话。
但戚葭既不喜欢这种沉闷的氛围,又想在与对方的谈话中找到更多关于自己的线索。
“下个问题!你给我的令牌真是天后令牌?真给我了?让我当天后?”
虞白溪:“那不是天后令牌。”
“啊?”
这次换成戚葭傻掉了,即便是一只鸟,他也能露出了一脸被错付了表情:“那你不想我当天后……刚才都是假的?!”
虞白溪:“……天后宝鉴及令牌万年来都不曾被启用过,本座又岂会随身携带。给你的那块不是天后令牌,是本座的令牌。”
大概是意识到有些话不解释不行,虞白溪不再经由他问,干脆说:“见那令牌如见本座。……你带着它便可随意出入天界,不需再硬闯任何结界。”
说到最后,虞白溪烟青色的暗沉眼眸彻底从小胖啾身上转开,重新目视前方。
戚葭:“……”
原来是这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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