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好!秦拓打心眼里松了口气,生怕他搞会个什么孤品来。
他妈早就知道曲思朗要来,这段时间她周末也会去秦拓那边聊聊天,算是对曲思朗了解了不少。尤其秦拓每次回来给他爸讲故事,讲到一开始曲思朗倒追他的事情,听得他妈非常感慨,尤其听说他母亲在他年纪小的时候就因为车祸去世了,更为心疼。
曲思朗嘴甜会说话,长年对他哥撒娇练出一把好本事,又在宣传部工作了j年,把秦拓他妈哄得非常高兴,觉得养儿子还不如养他。所以一进秦家门,她就先对曲思朗嘘寒问暖,让秦拓站在一旁,觉得自己非常多余。
这时秦拓抬眼看向玄关尽头,不知道何时出来的秦家家长,抢先开口道:“爸。”
他爸终于说了一句,虽然只有一个字:“嗯。”
他妈轻轻拽拽曲思朗的衣袖,示意他别怕,然后接过他们上的东西,大声地道:“我去厨房炒菜去。”
他爸看着曲思朗,只听着他小声叫了一声“叔叔。”便又嗯了一声,然后对秦拓道:“进来吧,杵在那儿是要当化石吗?”
秦拓对着曲思朗安抚地笑了一下,跟着他爸进了客厅,他爸坐到一边的单人沙发上,指着长沙发道:“你们俩坐那儿吧。”
曲思朗本来准备坐,但上的卷轴碰到了茶j,才想起来,忙把卷轴打开:“听秦拓说您喜欢写书法,我自己的一个小练习,请你指点指点。”
秦拓帮他把卷轴拉开,好奇地看过去,只见上面写着“清风致远”四个字。
曲思朗小时候一直跟着他哥练书法,这么多年倒也没扔下。他字不够劲力,却写的圆融飘逸。秦拓他爸点点头道:“有点秀气。”说罢又把卷轴卷了起来,在曲思朗微微紧张的表情又说了一句,“不过比那小子写的好多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幅字,他爸的表情居然柔和下来。收起卷轴他爸才感叹:“写字这种东西,要收心,克焦克躁。你看他每天跳上窜下的,怎么写的出来。”说着又对曲思朗说,“既然有这个心,就不要扔下。”
曲思朗忙着点头,他在秦家比对着他哥还乖,秦拓颇为好笑,从桌上捡起个橙子,揉了揉剥开p:“吃不吃?”
就知道吃!曲思朗还来不及瞪他,就听他爸道:“你看,永远是这个样,你说什么,他都只顾着吃。”说完,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道,“而且记吃不记打!”
秦拓剥完橙子,先递给他爸j瓣:“先吃点,冬天润润嗓子。”等他接过,又递了j瓣给曲思朗,拿着剩下的去了厨房给他妈。
分完橙子,他坐回来给他爸和曲思朗倒了茶。他爸这才沉y地道,“我听秦拓说,你母亲在你小时候去世了。”见他点头才道,“少年失恃,确实不易。”
秦拓不想让他爸讲这些,还没cha话,就听他爸道:“我家儿子这段时间讲了你们很多事,既然你们要在一起,我们当父母的再反对,也没有什么意思,最多闹得家庭破裂,也何必。”顿了一下,就肃se道,“但我也有要求。”
听他话说到这里,曲思朗坐直看向他,就听他说:“看你们也不像是玩游戏,听秦拓说得也很认真。既然如此,就要相扶相持,不要在生气时做决定。一时冲动,后悔莫及。互相都要让着点,有商有量。但也不能只让着对方,要有底线,知道这个世上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不能做的就要坚决地反对他,不能走上崎路。”
他爸以前在厂子里做过领导,说话也是层次分明,大道理不少。秦拓听惯了,这时托着腮看曲思朗认真地听着,恨不得拿个小本记下来,就觉得非常有趣。
见他这个样子,他爸就来气,对着曲思朗道:“你看他这个模样。”
曲思朗转过头去看他,秦拓看着四个眼睛都看向自己,一时左右看看,无辜地道:“怎么了?”
“坐没坐相。”他爸没好气地道。
秦拓只好在曲思-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