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欲昏迷过去。
樊禅居然……吻了她?!这到底怎么一回事?为什么服了解药反而更像是把之前的药效催化了,难道那瓶药真的有问题?
拼命清理着头绪,心头却已经乱成了一片。这时那人更是趁她不注意将舌头抵了进来。
“唔!”进,进来了?!感觉舌头被另一条湿热给牢牢缠住,勾月一下子如遭电击,不禁嘤咛出声,身子也阵阵发软,已经无法再思考其他了。
她双手抵在樊禅肩头,呼吸打着颤,身子也不自觉跟着颤抖了起来,除了激动紧张,更是感到不安。从未被人如此对待过,她甚至对于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还不太明白,而这样狂热陌生的樊禅,叫她害怕。
在这种情况下被欺负的那么惨……好不甘心怎么办!
“樊禅……不……不行啊……”此时她整个人都被樊禅紧扣着禁锢在怀里,努力捶打着肩头呜呜挣扎,对方却丝毫不为所动,腰上反倒是被揽得更紧了,快要喘不过气来。
最要命的是她之前都快把自己脱干净了现在还没来得及穿上衣服呢,那只贴在她光裸的后背上手掌已经开始不安分地摩挲起来了,那么用力地,急切地,带着侵略性意味抚过自己滑腻的肌肤,愈发往下。
后背都被这人摸得发红了吧!勾月无不羞愤地想。感受着身上*霸道的摸索,却怎么也忽略不了此般不甚温柔的动作所带起的种种难以启齿的兴奋,只能死咬着唇惊颤低吟,抵抗着身体里愈发不可控制的想要弃械投降予取予求的*。
然而当她敏感地察觉到那人指尖已经在挑着自己肚兜的系带时,整个背部都猛地僵直起来了。
这色狗!!她使劲撇开头躲过那热切得要窒息的吻,不料耳珠又被樊禅含住。
“混蛋啊……”她都快哭出来了,却一点反击的力气都没有,而那人舔吻着又一路移到了脖子,灼热的喘息喷洒在颈间敏感的肌肤上。
怎么办……快*了呀!
“樊,樊禅,樊禅!”勾月突然使力推开樊禅埋在自己胸前的头,气恼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看着对方空洞茫然的目光,她心里一阵委屈,“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嗯?”她报复似地拉起樊禅的手一口咬在那腕上,使完了剩下的那点劲儿。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等醒来了便会后悔。到时候,你将如何面对今夜所发生的事情?你定会厌恶我……
尝到了嘴里淡淡的血腥味,勾月才放开。
“你……”手上疼痛终于使得樊禅清醒了些,呆怔了一会儿,眼中渐渐恢复清明,那层镶着猩红的淡金色也褪去,恢复原本清澈的琥珀色。
“……勾月?”她声音尤带沙哑,等看清眼下情形,神色当即变得惊诧不已。
猛地退开几许,下意识地抓起锦被就要去掩住勾月的身子,却又在接触到对方惊惧的目光后瞬间顿住,惶然不知所措。
“怎么回事?!”她最后还是先把勾月给裹严实了,努力冷静下来,“我们……”
没想到勾月捂着脸将身子扭向别处,凄声道:“你这坏人,方才竟对我……做了那种事!”
“我对你……”那种事?不久前的几个模糊画面倏然闪过脑海,再联系到方才匆忙间看见的勾月那雪白肩头和颈间隐隐留下的几处红痕。樊禅骇然:那些是她弄的?!
为什么会这样?!她直觉得喉咙一甜,一手撑住床面急促喘息着,体内未退尽的异样又一*涌了上来。
不对!她被下药了!这时呼吸里捕捉到的陌生气味引起了她的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