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昧对这两个少年很感兴趣,或者说是他能敏锐地察觉到祝锐和祝川着兄弟俩对自己的那点小心思。
叛逆期的少年不愿意面对自己猛然生出的背德欲望,那他就帮帮他们,当一把性启蒙老师。
他去了两人的卧室,习惯熬夜打游戏的少年们此时还没起床,厚重的窗帘遮挡住了阳光,屋子里暗沉沉的,很适合做一些坏事。
他走到祝锐的床前,微微弯腰,还没等做什么,祝锐就睁开了眼。
昏暗的环境下,祝锐以为是自己还在做梦,所以整个人都有点迷迷糊糊的。
君昧觉得睡得有些发蒙的少年有点可爱,抬手要摸摸对方的发顶,结果被祝锐下意识地躲了过去。
他也不生气,而是转而落下手挑起了祝锐的下巴,倾身在那唇上落下了一个吻。
只是一触及离,然而祝锐的眼睛却因为君昧大胆放肆的动作而瞪圆了眼睛。
“妈咪的早安吻,喜欢吗?”君昧小声地说着,一边还笑眯眯地歪着头看着祝锐,双手撑在了祝锐的身体两侧,以绝对的侵略姿态看着少年。
祝锐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是他觉得这样是不对的、奇怪的,但是却让他根本拒绝不了君昧这样的靠近。
但与此同时,对方身上那浅淡的草莓甜香却因为两人有了肌肤之亲而变得浓郁起来,扑鼻的香味开始让他心跳加速和呼吸变快。
君昧伸出浅粉的舌尖舔舐着自己的下唇,眼睛微眯,自带着勾人的风情。
“果然是小处男,亲一口就愣住了。”君昧调侃地笑了起来,手却摸上了祝锐被被子盖着的鸡巴。
隔着布料,君昧都能感受得到少年滚烫的鸡巴在他的掌心弹跳,跃跃欲试地想要得到更多的刺激。
“呀,都这么硬了么?”君昧挑眉,小声但暧昧地说道:“要不要……妈咪帮帮你呢?”
祝锐没想到君昧会这么直白地说出口,他羞耻地撇开眼,口气冷硬,“你才不是我妈,少自作多情。”
“我当然不是你妈,”君昧笑得媚人,抬起圆润的翘臀,将被子一把掀开,随即肉圆的屁股就压在了祝锐的鸡巴上,臀缝蹭着祝锐隔着一层薄薄布料的鸡巴,前后摩擦,声音轻喘:“但是我想让你叫我妈咪。”
祝锐倒吸了一口凉气,难耐地皱起了眉,“你……别。”
“别什么?别停吗?”君昧眉头一动,然后腰部摆动的幅度越发大了。
祝锐闷哼一声,圆润而肉感十足的屁股就在自己的大腿和小腹上来回蹭着,让他下体着火,鸡巴越来越硬,却完全找不到纾解的出口。
在自己身上前后摇摆的人,摇曳风情地喘息着,一声声在卧室里回荡,男人像一朵盛放的还带着清晨的露珠的玫瑰,娇艳欲滴却带着无比诱惑的香味,想让人忍不住地去采摘,哪怕是被那枝干上的尖刺弄伤也毫不在意。
君昧抬起手,揽住了祝锐的脖子,晃着自己的屁股,感受着年轻人那精壮而滚烫的鸡巴摩擦自己的小逼带来的快感。
尤其此时此刻,房间里还有第三人,这种时时刻刻在别人眼皮子底下的偷情的刺激更让君昧的后背汗毛直立,呻吟声也愈发地勾人魅惑。
“好硬啊,小锐。”
“你……你闭嘴。”祝锐虽然话虽如此,可是心里却在感慨这个男人真会叫床,真是骚死了。
是不是和他爸上床的时候,这个男人也是这么叫的?
祝锐心里想着,却觉得有些不甘心和不痛快,不由自主地开始顶胯想要寻求更多的快感。
不知过了多久,祝锐一声闷哼,君昧停下了动作。
他抬起了屁股,摸了摸祝锐湿哒哒的内裤。
“宝贝,你好持久噢。”君昧剐蹭下了内裤上的一点白色浊液,然后放在自己的鼻尖闻了闻。
少年爱干净,精液虽然带了点腥臊味,却也并不让人抵触,当着祝锐的面,他伸出舌尖舔了舔,直接把祝锐给看得又硬了起来。
太骚了,这完完全全就是个勾人的荡妇!欠操的荡妇!
君昧从床上下来,额前的长发已经被汗水打湿歪七扭八地贴在了脑门上。
他长舒了一口气,将穿着的丝绸睡衣短裤给脱了下来,上面也有不少祝锐射出来残留在上头的半白的液体。
君昧将短裤丢给了祝锐,“你给我弄脏了,你负责洗好送到我卧室。”
他那睡衣上半身也足够长,可以盖住屁股,只不过浑圆的屁股在衣服下若隐若现显得更加勾人了,祝锐半靠在床上,看着君昧打开衣柜挑了个休闲裤,坐在祝川的床边将裤子穿了上去。
兄弟俩身形都很高大,都是一米九出头的身高,君昧也才一米七几,所以少年的裤子让君昧穿着有些大,裤脚垂在了地上,君昧弯腰去挽的时候,腰上的衣服皱起,半截雪白的肌肤就露了出来。
祝锐吞了吞口水,侧过了脸,双腿叠在一起试图遮掩自己又硬起来的某处。
这个人浑身媚骨,自己稍微不注意就会被勾得鸡巴硬起来,已经丢人过好几次了,不能再这样丢人了。
君昧收拾好自己后,绕到祝川的床头边,俯身拍了拍鼓包,撩起那鼓包的缝隙,小声说道:“我知道你刚刚偷看了,祝川。”
说完便直起了腰,然后他将发丝拢到脑后,打了个哈欠,“你们俩快点收拾吧,你们的爸爸上午回来了。”
然后便施施然离开了。
而等门一关,祝川便掀开了被子,也不知道是闷的还是别的,脸特别红。
祝锐看到弟弟的时候有些惭愧,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是撺紧君昧的睡衣裤子溜进了浴室。
而祝川则根本顾不上管自己的哥哥,他低头,看到了同样顶起了帐篷的裤裆。
“骚货。”恶狠狠地暗骂了一句。
祝总回来是想看看自己的妻子和两个儿子相处的怎么样,中午陪着君昧和兄弟俩吃了饭,然后便离开了。
君昧送人出了门,笑容亲和又温柔,等人坐上车离开后,他揉了揉脸,嘟囔地来了一句:“真是笑得我脸都僵了。”
结果等他一转身,就看到祝川目光深刻地盯着自己瞧,君昧动了下脖子,“你这样不吭声,很容易吓到人的。”
祝川收回了目光,双手插兜不再理睬君昧径直离开。
下午的时候,祝锐因为同学叫他所以便出门了,而保姆因为家中有事,和君昧请了一天半的假也离开了,现在偌大的别墅里只剩下了君昧和祝川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