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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幺道,“它们不是好的吗?”
喜鹊看了眼蜂蜜糊满嘴的老虎,正歪头龇牙扒拉黏腻拉丝的蜂蜜,看着真的很白痴。
“这白痴老虎的死对头。”
楚幺道,“咪咪这么可爱,它们怎么还欺负咪咪?”
老虎闻言,感动的把头从篮子里掏出,朝楚幺拱去。
阴影压来,楚幺瘦弱的豆芽身板眼见迎风就倒;白骨伸出手背,绕过楚幺的肩膀毫不留情,甚至有点嫌弃的把老虎脑袋撇开了。
老虎见状哼哼,毫不在意的继续埋头舔爪子吃蜂蜜。
楚幺笑,忍不住摸老虎毛绒绒的后脑勺,嘴角有丝浓郁的甜味,他低头一看是白骨给他掰了块小蜂蜜。
流金蜂浆好看的很,楚幺被人喂东西有些不自在,记忆里就没有人给他夹过菜。
不过眼前是自己拼凑十几回的白骨,楚幺便就着白骨的手指吃了。
白骨生前一定很喜欢他的孩子吧,楚幺有些羡慕又有些惆怅。
“唔,好甜。”
楚幺眼底笑意绽放,少年总是很容易满足。
“白骨要是能吃就好了。”楚幺遗憾道。
喜鹊看着白骨专心喂孩子,她蹲在老虎脑袋上,用了解的口吻道,“你吃的开心,它就开心。”
“厨子都这样的。”
别说厨子了,每次她看到一大锅鸡汤鱼汤被楚幺喝完,看着他露出好吃满足的神情,她也很开心。
虽然她不能吃。
这时,一只鸟飞来,对喜鹊叽叽喳喳好一会儿。
喜鹊听后,面色难掩怒火。
下山楚家庄的村民这几天都在进山搜人。不是他们良心发现忧心楚幺。而是对山神之说存疑,怕楚幺就此逃出山了,把楚家庄偷偷祭祀活人的事情捅出去。
喜鹊本身是个极为纯粹的精怪,既然说罩下楚幺那就是全心全意罩着,虽然她出发点并不纯粹。山下楚家庄这几天的动作她都没告诉楚幺,楚幺已经很可怜了,她希望楚幺和过去一切斩断,重新开心的生活在山上。
她也怕楚幺拎不清,陷入所谓的养育之恩的亲情挣扎旋涡。
楚幺肯定对养母一家还有感情,不然听见他遗言蛊惑定会选择报仇。
既然山下的村民不讲规矩,那她也略懂一些法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