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闻折:“就是想叫你的名字。”
时闻折牵着顾星赴的手:“顾星赴,顾星赴,顾星赴。”
顾星赴回应他:“嗯,嗯,嗯。”
虽然不知道时闻折为什么忽然叫自己的名字,但是每次时闻折叫他名字的时候,顾星赴都会回应。
顾星赴:“哥,我要系上愿望了,你先松手呗。”
时闻折:“不松手也能系。”
两年之前,顾星赴一个人站在树下,还要垫着脚才能将愿望系上。
两年后,时闻折牵着顾星赴的手两人一起站在树下,许下了他们美好的愿望。
顾星赴闭上眼睛双手合十,时闻折就在一旁看着他,眼里的笑意已经溢出来了。
他忽然想起来,拿出手机,给顾星赴拍了一张照片。
听见“咔嚓”的声音,顾星赴睁开眼睛:“你让我看看,别把我拍丑了。”
他拿过时闻折的手机。
“怎么这么多我的照片。”
顾星赴才发现,相册里很多都是他的照片,最早的时候是高中的时候,最晚的时候是今天,刚刚。
还是专门的一个相册。
这这一次他们两个人一起爬到了山顶,又一起爬下山。
当天回到家的时候,时闻折一点反应都没有,顾星赴两腿酸酸疼疼的。
顾星赴哼哼唧唧的躺在床上让时闻折给他按腿,时闻折才按了几分钟,顾星赴已经睡得呼呼的。
时闻折低下头,在顾星赴雪白的脚背上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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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春暖花开的季节。
顾星赴所在的社团一片愁云惨淡,社长这几天正在发愁,他们想做一个以以往不同的财经采访。
以往他们采访的对象都是本校毕业的学长。
但是这一次为了能争取到更多的活动经费,社长决定要采访江城的社会精英。
可是之前他们已经约定好的一个老板最后却嫌弃他们只是一群小屁孩,一个不起眼的校园财经杂志,在采访的前一天,那人让秘书直接给社长打电话拒绝了,说他们有事情不在江城。
可是第二天却看见那个人出现在公司。
看来,他就是不想接受他们的采访。
这下整个社团都全无主意,都无精打采的。
看着大家无精打采的样子,顾星赴问社长:“是不是有影响力的人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