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夜行人避开。夜里行走时,尸体都带着高筒毡帽,额上压着几张画着符的黄纸,垂在脸上。可是你要说信的话,我们也没亲眼见过。这个事情还是有待考证的。”当地一位较年长的老人,操着一口带着浓厚乡音的普通话,向四个外来的年轻人解释着这个话题。
苏杰澈用笔记录着其中一些较为有用的资料。但是大多数和网上能查得到的资料大同小异,他们并没能找到真正亲眼目睹过赶尸过程的人。
“哎,还是算了吧,在这边玩几天,这回的考察就算是结束了。”几个人顶着大太阳访问了一个又一个的人,众说纷纭,可就是全道听途说的消息。
“嗯,我头也一直在痛,还是先回住的地方吧。”苏杰澈搭话道,这么火辣辣的烈日,人都快中暑了。
“哥,叫你昨晚别喝太多你还不信,你看现在身体不舒服了吧?”苏浔忍不住说了苏杰澈一句,伸手扶着他往苗寨走去。
“几位是想知道赶尸的事情对吧?”一个穿着苗族服饰,皮肤黝黑的男人拦住了几人的去路。
“这位大叔,你对此事有所了解?”苏杰澈连忙问道。
“跟我来。”男人也不答话,直接转过身子,在前面开道。
“杰哥,要跟去吗?”一同前来的另一个同事陈少骁问。他的疑惑不无道理,因为这个男人说话腔调怪异的狠!虽是大白天,可他身上却放出异样令人发寒的感觉。
“当然跟去,你真以为我们大老远来这边是玩的吗?”苏杰澈揉了揉眉心,强打起精神,跟在了男人后面。其余几人也没再多言语,都纷纷追随了上去。
四人跟在男人身后走了大半小时的路,从原本还算平坦的山路走到越来越崎岖的坡路。却还不见他有停下的意思。
“大哥,能告诉我们一下还有多少路要走么?”阮绵绵忍不住问出口,这路实在是有够难走的耶!而且往下面看去,能吓死个人,深壑绝壁,一眼望不到底。这若是掉下去,小命铁定会玩完儿吧!
男人好像没听到阮绵绵的提问,依旧没有回话,继续一个劲的往前走去。
“说句话是会怎样哦?”阮绵绵抱怨了句,迈着酸痛的腿,也跟随大部队往前走去。
“嗷——”突兀的叫声在空旷的山边显得清晰而凄惨。震得树上的鸟儿亦伸展开翅膀往高空冲去。
阮绵绵躺在了地上,脸色迅速由通红转变为青灰色。而一条苏浔从未见过的,长相奇特且脑袋上长有类似红红的鸡冠的蛇,从阮绵绵小腿处跐溜一下消失的无影无踪。
“阮绵绵!”三人同时惊呼,常年待在城市里的人对野外生存时发生的种种意外全然不能应对,只得呆愣在原地。
男人停住脚步,迅速蹲下/身察看了下阮绵绵的伤口。从身上掏出条绳子,紧缚住阮绵绵的小腿伤口上方,沉声说,“弄点木柴来,生火。”
情况危急,苏杰澈和陈少骁赶忙从附近的树上折了些枝干下来。这么干燥的天气,但愿这些树干能不用晒就直接生得起火!
男人掏出刀子和系挂在腰间的酒葫芦。用嘴咬开瓶口,喝了口酒进嘴中,喷在了刀子上。而后将刀子在火上一烤,直接在伤口处划开道口子。
那喷流而出的血却不似正常的颜色,极度暗黑,吓得苏浔愣在原地,嘴巴张成了o字形。
男人也不管阮绵绵腿上不断往外冒的血液,起身在四周寻觅了些药草,在口中嚼烂,敷在了她的伤口处。然,流在地上的血却不再呈液体状流失,而是凝结成一块块的白色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