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继续刺激顾茳“可那又如何?顾茳,一天天看着他枯竭而亡,想来更难受吧?”
顾茳紧握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将他押下去,大刑伺候,别让他死了就成。”
“是。”
顾茳将昏迷的叶繁星抱回,又火急火燎地召见了李鲲。
李鲲一进来,便瞧见叶繁星满脸的乌紫。
“这……这是怎么了?”
李鲲把了把脉,脸色表情越来越严峻。
“陛下,臣,臣从未见过如此脉象。”
李鲲暗叹自己还是学艺不精,不仅不知叶繁星所中何毒,就连这脉象紊乱之象也是从未见过。
顾茳并未瞒着李鲲“他中了蛊。”
“蛊……蛊?”
李鲲倒是从一些乡野怪谈瞧过“传言蛊出自苗疆,可从未有人亲眼见过,这……”
李鲲闻言又细细把起了脉“咦?”
顾茳以为又出了何事,他担忧询问“怎么了?”
“毒,毒好像没了?”
顾茳看了看叶繁星,果然,叶繁星嘴唇的乌青已然散去。
“怎么回事?”
“想来,是陛下所说的蛊虫,它将毒吸食了去。”
“只是……这蛊虫,臣实在不知该如何掌控。”
顾茳眉头久久未能舒展,而不过一瞬,叶繁星开始蠕动起来。
“疼,好疼,好疼。”
顾茳一把护住叶繁星“星儿,星儿,你哪里疼?”
星儿睁眼看向顾茳,水汪汪的大眼睛满是痛楚“顾茳,我好疼,全身都疼。”
顾茳大喊“李鲲。”
李鲲也没办法“这……臣只能用一些麻沸散,看看能不能替夜王殿下止疼,可这麻沸散用多了上瘾也伤身。”
叶繁星实在疼得受不了了“快,快给我……”
顾茳眼底满是心疼“好好好,朕让他给你。”
李鲲从药箱拿出一包麻沸散递给顾茳,顾茳喂叶繁星喝下。
想来是麻沸散起了作用,叶繁星不再喊疼,竟沉沉地睡下了。
顾茳下了命令“今日起,你便寸步不离守在夜王殿下身前,他若有任何闪失,唯你是问。”
“是。”
夜色正浓,顾茳独自一人来了地牢。
地牢内,被铁链紧缚的军师满身刑伤,被折磨得不成人样,他微微睁眼,便瞧见了顾茳。
“呵呵呵,我就知道,你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