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纳棋放下心来,开始享受他的早餐,手起刀落,就把那根小香肠均匀地分了尸。
梁绍武看着这个没心没肺的小医生,嘴角轻耸,半垂着的眼睛里露出点笑意来。
纳棋是那种长得特别干净的小帅哥,黑眉俊目,鼻梁挺直,皮肤光洁健康,菱角一样的嘴唇透着嫩红的健康血色,宽肩窄臀大长腿儿的好身材,看着就招人待见。
早餐吃了一半,梁绍武上司来电话了,让他赶紧的滚回去交代问题,怎么查个酒驾还查出刑事案件来了。
“我走了。”梁绍武抓起背心,嘴里还叼着半个麦满分。
“嗯,记得来拆线。”纳棋挥舞着塑料叉子和他道别。
一个星期后,梁绍武来拆线,不巧那天纳棋刚好休息,两人没能遇上,倒是醉驾哥找上门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哥又来了
没等到梁警官来拆线,纳棋就知道一定是自己轮班的时候错过了,他心里有一点点的小遗憾,不过也仅此而已,毕竟再多看几眼这人也不会就成了自己的,而且万一真看进眼睛里拔不出来了,闹心的还是他自己。
掰弯一个直男的难度基本和掰弯一根电线杆子差不多,纳棋自认没那个魅力也没那个臂力。
纳棋上班的医院是三甲医院,每天都要接待从全省各地赶来的各类病人。他是外科的,一天尚要接诊50个左右的病人,隔壁内科的同仁们每天都是小一百,不过,比起隔壁儿童医院,他们那点接诊量还完全不够看的。毕竟三甲医院全市有好几家,而儿童医院全市就这么一家,新的分院还是一片地基坑。
外科门诊四个诊室,中午吃饭都是俩俩轮着去的,纳棋在第三诊室,要等一二诊室的同事回来,他和四诊室的同事才能离开去吃饭。他们这样的科室不像保健科或精神科那么潇洒,午饭时间一到就可以关门走人,反正病人都不是等着救命的,内、外科这样的地方,十分钟不见医生,排队的病人就能闹起来:你吃饭,你吃什么饭啊!我们不也没吃饭么!
“小纳,吃饭切。”一点整的时候,四诊室的吴医生在门口露了一下脸。
“就来!”纳棋抬头应了一声,继续对身前的病人嘱咐:“你这个需要手术了,我先把住院的单子开给你,你先去住院部,有床位了就住进去,尽快安排手术。”
“医生,费用……大概是多少?”衣着老旧的老人踌躇地问。
“初期,大概要5千块。”纳棋尽量报了个温和的数字。
老人哦了一声,没有再多说什么,拿起住院单,慢慢地离开了诊室。
纳棋看着老人离开的背影,深长而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他清楚,这个老人八成不会再出现了,这样的人他已经遇到过太多太多。
全民医保也好,新农合也罢,这个国家的人口实在是太多了,过分广袤的土地上,总有顾及不到的人。
“对不起,我到午饭时间了,请您先到隔壁一、二诊室看病。”按下暂停接诊的灯,纳棋正收拾桌子,一个身影站到了他桌子面前。
“纳医生,呵呵。”来人发出两声敦厚的笑声。
纳棋抬头瞄了一眼,这一看,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