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有吧。”沈嘉勋明知故问凑过去:“我看看。”
伦暖把剧本放在一边,皱着好看的眉头问沈嘉勋:“有那个戏。”
“哪个戏?”
“那个戏啊!”伦暖指着沈嘉勋,然后指着自己。
沈嘉勋把伦暖抱在腿上:“暖暖说明白,到底有哪个戏。嗯?”
伦暖羞红了脸,用手捂着自己,弯腰扑在自己的膝盖上,鼻声鼻气:“哎呀,就是羞羞的戏啊!沈嘉勋!你这个骗子!”
“哈呀!暖暖。”沈嘉勋故作惊讶把伦暖捞起来:“敢直呼勋哥大名咯,很厉害了嘛。”
伦暖捂脸不给他看,拼命摇头说没有。
“还敢说没有,勋哥明明都听到了。”然后紧紧抱在怀里哄:“暖暖再喊一遍,我喜欢听。”
伦暖摇头。
“不听,那我只好亲你喽。”说着,沈嘉勋往伦暖粉红的耳根子上吹气,还舔姑娘的耳廓,伦暖跳起来就跑,沈嘉勋死死扣着她,软乎道:“哈哈哈,被我抓住啦。”
贱人抱着姑娘一顿亲,先亲了她的额头,鼻梁,鼻尖,粉腮,最后是粉嘟嘟的唇,一口喊住。
伦暖磕磕巴巴:“你亲就亲,别乱摸。”
贱人耳语哄人:“嗯嗯,好的好的,我尽量。”
沈嘉勋这个大骗子,伦暖在心里叫苦不迭,他根本就没有尽量,说完过后还放纵得更为厉害,把姑娘上衣肩带都扯断了,想在沙发上就对姑娘不轨,直到姑娘大喊奋力推开他才逃过一劫。
气喘如牛的沈嘉勋抬起好看的双眸盯着姑娘:“且放过你吧,晚上再说。”
伦暖叹口气,自从上一次沈嘉勋宁愿痛死也要亲她以后,伦暖很少在紧急关头捏他的手腕,因为那里真的有很重要的穴位,经常捏它不好。另外一方面,论力道按道理来说伦暖是不输沈嘉勋的,也是能及时把他推开,可是后面几次伦暖有些不忍心推他。
每次沈嘉勋都用急不可耐的眼神看着她,与其说是看,不如说是求,还在她耳边说什么“暖暖,可怜可怜勋哥,给点甜头吧,就一下。”
伦暖也不知道一下和无数下的区别在哪儿,反正就是他进去以后就很难出来,除非他自己筋疲力尽。
“哎呀!”伦暖抱头发牢骚:“勋哥,你,你,你,哎呀!”
沈嘉勋从浴室里探出头来:“怎么啦,暖暖?”一脸无辜。
伦暖捂住眼睛低头转身,没羞没臊的大勋哥搓着沐浴露卡在玻璃门间追问:“暖暖什么事?”
伦暖:“没事。”
“我猜,你是想和勋哥一起洗澡对不对。”
“喏??”伦暖吓得马尾都立起来了,直咕咕转身看着他拼命摆手:“没有没有,啊!!!”
大勋哥的沐浴照啊,闪瞎了姑娘的双眼。
伦暖慌不择路躲进卧室,平息咚咚咚的心跳,她还是第一次看见它,真是难以想象,不可描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