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身,单手往下边摩挲一圈鼓包儿,手指微力扒开扶着自己慢慢往里面去,全根没入的时候姑娘下意识弓了弓身,眼睛都被他疼的睁大一圈儿,瞳孔闪烁不定,沈嘉勋一手扶着沙发壁,一只手不停给她撵针织衫:“别着凉了,啊。”
“嗯。”伦暖始终睁着眼睛看着他。
沈嘉勋卖力进进出出,手捏着姑娘的两团软糯,哄她:“暖暖,疼就喊出声儿。”
伦暖:“我,我。”她手攀着他的臂膀:“我受得住。”伦暖对痛的限度还蛮大的,小时候练功摔破了膝盖血哗哗淌也步哭,这点痛不算啥。
“不是痛,暖暖,是这样儿。”沈嘉勋用力顶了她一下。
“啊。”一股电流穿过姑娘的内壁,直到大脑皮层。
“什么感觉?”
伦暖脑子没回路过来,沈嘉勋又来一下。
“啊。”声线弱弱的,听在沈嘉勋耳朵里却比什么都诱惑人,兴奋一阵高过一阵,用带着微温的手掌从姑娘的心口移到她的肩头,那露在外头的皮肤有些发凉,沈嘉勋有点后悔在客厅做了,温度确实比卧室低,可是自己浑身炽热,后背都出汗了。
“你,你压得我腿麻。”伦暖说。
沈嘉勋气喘如牛:“好,我换个姿势。”薅起姑娘两条白生生的腿架在肩上。
“不要!”这回姑娘是真的急了,她不喜欢这样儿。
沈嘉勋强忍着痛苦,连同针织衫裹住她的上半身把姑娘抱起来端在怀里:“这样儿呢?嗯?”
伦暖看着他。
“每次你都不闭眼睛”沈嘉勋环住她的腰身发力,哄她:“闭上吧,别吓着你。”
伦暖依言,解释:“我不怕。”
还敢不怕,沈嘉勋心里乐,折腾起她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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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暖去剧组那天沈嘉勋送她,千叮咛万嘱咐注意安全,伦暖摆摆手:“我不会有事,你回去吧。”
沈嘉勋还是不放心,非的在现场看她演过一场戏,伦暖跑过来问怎么样?沈嘉勋笑道:“你还蛮厉害的。”
“八岁起,我每天就听师父的话过百米铁索桥。”
“为什么?这么危险。”
“因为师哥们在崖对面。”
这样的事听起来真有意思,沈嘉勋摸了摸她的头:“等你你回家好好给我交代交代你和你师哥们的故事。
“没啥可说的。”伦暖低头踢石子儿。
“哈哈哈,乖,我走了。”
“嗯,快走吧,这里人人挺多的。”伦暖催促他。
沈嘉勋飞快在姑娘脸上嘴一个:“人多就人多,我也不怕。”
伦暖低头笑。
时间一转眼,到了冬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