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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反应立马引起对方的注意:“什么时候、在哪里认识的?”
游落星在衡量,如果他回答了这些问题,到最后会不会问出涉及他本体的问题。
最后游落星还是如实回答了这两个问题,接着反问道:“这些问题和案件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对方回答了他这个问题,“你的女朋友,谈年年涉嫌杀害特殊部门退役队员,并利用该队员身份、擅用该队员财产。”
警察问:“你认识郁静溪吧?”
“认识。”
“她房间里曾经出现过寄生种,你知道吗?”
“……”
“谈年年伪装成郁静溪的事情,你知道吗?”
“……知道。”
警员示意游落星看向光屏,光屏上是一段监控:“这天你本来要去上班的,你折回来做什么?”
“……”
这一场谈话,或者说审讯耗时良久,进展不少。
谈年年同样被提出来问询,她和游落星一样很配合,但问到一些关键问题的时候,她和游落星一样沉默不言。
特殊部门和警员们从他们身上没有得到关键消息,但拼凑起来勉强能推测出真相。
郁静溪自男友死后,精神压力巨大,而她男朋友留下来的“遗物”是压倒她的最后一根稻草,最后她变成了寄生种。
之后谈年年杀了寄生种,用了郁静溪的身份信息。
但谈年年闭口不言寄生种尸体的去向。
“我们的推测是合理的。”
“但没有任何证据。”
特殊部门和警察们正在开会,警察们讨论,而另一头特殊部门的人都有些沉默。
寄生种的来历他们清楚,但至今为止,寄生种的寄生渠道防不胜防。
他们是离寄生种最近的人,虽然知道寄生种可能寄生在他们身上,但当身边的队友真的被寄生了,他们还是难以接受。
会议桌上不知何时安静下来,有警察注意到他们低沉的样子,略一想就知道他们心情低落的原因,开口打气道:“郁前辈也是因为情绪低落所以才被寄生种钻了空子。”
有特巡队的人跟着开口:“特殊部门都成立几百年了,被寄生种寄生的概率才百分之零点一六多,只要我们保持心情,定期看心理医生,我们都不会有事的。”
“即便真的被寄生了,若是我们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就能压制寄生种一辈子,不觉得那样的自己很帅吗?”
三言两语调动起会议室里的氛围,众人纷纷附和最后一句:“那样确实很帅!”
“真是太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