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老是抱怨孩子不像你么?我看挺像的。”都是肉食动物,刘向东看着儿子有了肉就开始大口大口吃的香,忍不住取笑妻子,听丈母娘说过,小时候为了哄那颜多吃青菜,都是要用肉把菜炒完煮完再挑出去,只留那么两块,不然那颜一口都不吃或者干脆全吃肉,就这样,还能保持体形这么苗条,难怪刘向西一直埋怨老天不公平。
“今天看着蒋蓝了,她老公是体育老师,一米八十多的大个,我看俩人挺般配的。”刘向东出差开会,省长王长况的女儿结婚,那颜出席的,想起原本目空一切下巴昂得恨不能戳天的蒋蓝,再对比现在这个沉默的坐在那里面无光彩的蒋蓝,那颜觉得像两个人似的,这才几个月,何至于这样?
“王叔叔的眼光,靠得住。”什么都好,就是没有前途,一个普普通通的老师,想当校长都得熬上多少年,她蒋蓝不是自傲家世好本事大么,断了她的前途比割她肉还好使,刘向东轻笑,如若不是她,他妻子就不会被那些无耻的人拿来说嘴,当然那些人的下场也不会比她好哪去。
刘六六被宋阿姨科学喂养的到点就睡,刘向东洗澡出来就看到小妻子正在给她圆润可爱的脚趾头涂指甲油,图完最后一个,把脚伸得直直的翘在茶几上,对着他招手,刘向东把擦头的毛巾随手一扔,抱起妻子就往楼上走,小别胜新婚,他可不想把时间浪费在电视机前。
“你怎么总是没够!”那颜才平复了呼吸,就感觉到身下又涨了起来,伸出手指使劲儿的刮着刘向东的耳后根,那颜真是怕了他了,难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其实说的不是女人而是男人?
“不喜欢?”刘向东挪动了一下,也不等那颜回答,就含了她的嘴,舌尖与舌尖缠绵,蓄意的搅动口腔内的唾液,又顺着脖颈到了胸前,学着儿子早先吃/奶时候发出的滋滋的声音,让那颜整个人都要烧着了,他把自己从她体内退了出来,用手指勾画着自己遗留的痕迹往雪白的身躯上涂抹,那颜被他撩拨的身体瘫软,眼睛虚虚的瞥了他一下便合上了。
“哼~别……”刘向东见小妻子满面桃花却还死撑着不肯认输的小摸样,扯了一个坏笑,猛然俯下头埋入她双腿之间的神秘之地,或轻或重的咬,或浅或深的吸,那颜一个激灵,娇娇软软的求饶就出了口,可惜晚了。
“真不喜欢?”刘向东捏着那颜的一只脚啃咬着,舌尖在她的脚趾缝里穿梭,眼睛瞥着,呼吸急促,娇喘吁吁的小妻子,见她咬着牙偏头不说话,轻轻的叹了口气,把两只小脚架到自己的肩膀上,下面的坚硬缓缓的推进到她的柔软里,一路到底,被紧致包裹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晃了两下腰,听着她实在没忍住的呻吟,刘向东闷笑出声,随着铺头盖帘的一通亲,身下也开始快出狠进的撞击起来,没一会儿本来就已经被磨的敏感万分的那颜就晃着脑袋登上了高峰,可刘向东并不因此放过她,反而趁着余韵更密集的抽打起来,速度和力度的双重刺激让那颜尖叫一声开始哭起来,无奈刘向东并不因此而放过她,反而越发的肆虐,就在那颜承受不住的眼前开始发亮的时候,刘向东才闷哼了一声释放了自己,随着一阵热流,那颜再次登上高峰,这下是什么也不知道的睡过去了……
刘二伯在京城的第一个生日,那颜早早的就带着六六回来了,一来是想让六六跟爷爷奶奶多相处,他最近开始冒话,时不时的就能蹦个字眼逗老头老太太开心,二来帮着忙活张罗,也算出把力,最重要的是,她还没找到合适的寿礼。
“嫂子,你看这件怎么样?”那颜无奈的把六六放到推车里,把安全扣扣好,单手扶着车把才转身看向刘向西,对于这个小姑子,那颜有时候很头疼,明明在南省的大城市,却非得回北京买寿礼,还非得拉着她一起,偏今天家里来了客人,保姆请假,婆婆忙着招待,她只得把宋阿姨也留下帮忙,自己带着孩子出来陪小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