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口。这条狗真可恨!
“不够,永远不够……”含住她玲珑浑圆耳垂,说着绵绵情话,暖热气息从耳朵眼灌入,顿时身子便酥了半分。一双澄静又似魅惑的美眸恨恨地乜斜他一眼,抬起手来就要捂住耳朵。
他反手就是一把攥住她两只细腕,高举过头顶,用丝带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显得一双被情欲浇灌得越发饱满挺翘的胸乳更是峰峦叠嶂,玉山巍巍,小缀珊瑚。
林疏寒,就为了这个,你有必要用上潮汐诀吗?
赤裸的左腿悄悄地蜷缩了起来,趁着他俯下身子,大口含住她奶尖的时候,朝着他胫骨就是一踢。
然而足尖才碰上他肌肤,他好似早有察觉,俊脸埋入深邃沟壑,牙齿轻轻地咬啮了她被吮吸地敏感无比的莺桃尖儿一口。
“……嗯啊……啊……”她整个人几乎瘫在他身上,急的要去推开他,“嘤……林疏寒,林疏寒……你到底要干什么啦……”
“珊珊,珊珊……”他没有回答她,跪坐在她腿间,抓起她精巧玲珑的左脚,不住地把玩着。玉笋酥白,莲底一洼粉肉,猫儿一般的软嫩可爱,“珊珊,快来欺负我吧!”
她吓蒙了,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足心一阵阵暖烫,他、他这个混蛋!
抓握着她金莲,踩在他胯间兴致勃发的欲身上,用那足底嫩肉不住地摩擦着那赤红粗壮的大物,“珊珊,珊珊,嗯……”香滑肌肤,踩着他最坚硬也最脆弱的一处,明明是他逼迫的,却无端地生出她居高临下,他卑微求欢的感觉。
铃口渗出了清液,涂得她脚心一片狼藉,嫩豆儿般的脚趾朝脚心蜷缩着,“嘤嘤……好痒……”她咬着唇偏过头去,美眸紧闭,不看他。
拧着腰儿也不老实,白鱼一般总想逃开,却被他牢牢地禁锢住。那根曾经锁在她脚上的银链,又重新扣回她脚踝上。
只是似乎长了许多。他双掌抚弄上她浑圆曼妙的大腿,缓慢而坚定地打开。花底秘境也逐渐展露在他面前。
无论多少次,他都觉得心醉神迷。饱满肥厚的玉蛤间,一道粉红细缝,宛若奶油点心裂了口子,迫不及待地要把那滑腻甜蜜的馅儿流溢出来。线条分明,淡粉到桃色次第过渡,细不可察的穴口,一滴晶莹滑腻春露摇摇欲坠。
一只手滑入花底儿,在一堆琼脂软玉中找到那翘勃的花蒂子,指腹轻轻一挨擦,便从一堆粉脂之中揉出了那敏感活泼的嫩豆儿。
“……啊呀、林、林疏寒……”她被揉弄得汁水横流,小腹深处空虚无比,光线昏暗,只觉得他面色晦暗不明。心中微微一动,手却不能动弹,只得慢慢收紧了腿儿,夹住他放肆的手掌。
“林疏寒,我哪里都不去,还不可以吗?”滑嫩腿根碰上他的指掌,又是娇娇的一阵瑟缩,白嫩的玉蛤一阵抽搐,一股春液便洒满他掌心。
他目光紧紧地锁着她,“珊珊,不许走。”将她腿开到极致,银链锁着她,无比的淫艳娇艳,身下硬得发痛,圆硕顶端吻上她不停翕张的穴心,揉开两片薄薄酥玉,就是不进去。
“我不走。”心中无奈叹息,之前是她总不理解他为什么回来,后来才知道他才是最患得患失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