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竟是说了出来,当下闭起眼咬着唇,凝着身躯,不去理会那两粒上阵阵快意的吸吮酥麻。
然而下一刻,一根食指揉上丰嫩下唇,“好姑娘,别咬唇,嗯?”说罢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桃蕾。“啊呀~~”乘机探入她口中,细细抚摸她檀口莲舌,不停搅动那柔滑丁香,深沉双眸中带着某种强烈的暗示性。
“嗯…”昏昏如醉,酒酣熏染般乖顺地含起他的指尖,娇娇怯怯幼猫一般。舌尖细细舔过他的指腹,仿佛吃着什么美味的糖果。眸中波光潋滟,看得他心下火起,不禁挺动了狼腰,狠狠地在她小腹上顶了两顶。
灼热,粗壮,不容忽视的一根顶在雪肤之上。她甚至可以感觉到那虬结的青筋,厚实圆硕的顶端,还有因为忍耐而渗出的淡淡清液。这么壮,是怎么顶入自己肚子里的?面红耳赤地想着,她以前怎么就敢直接剥了他的衣裳看他。唔,即使没有过其它经验,但就冲昨夜的“激战”和元阳,的确就是极品吧……
她看向他的眼,黑沉沉的,有种野蛮的情欲,几乎可以燎原。然而还有一种更深刻的情意,浓浓的,压制着他的狂野放肆。心中突然就动了一下,似桃花在春风中绽开了第一片花瓣。又酸又软,几乎令她泫然欲泣。
林疏寒,林疏寒…
她喘息着,手儿抚摸上他的粗壮。葱腻玉手几乎圈不住的狰狞赤红,在她掌心中搏动着。烫得她心也要化了,身下春水湍湍,缓缓地沿着嫩滑腿根滑落。另一只手解开罗裙,“林疏寒…”
他呼吸几乎停滞。心心念念的娇人儿松开手掌,如怨如慕地看着他,缓缓打开腿儿,露出泥泞红湿的莲溪。粉白饱满的玉蛤春潮带雨,纤茎不生,桃色嫩肌上布满晶亮亮的蜜露,格外的淫艳动人,“我好湿了呢……”一句话,丝丝媚人,点燃了狂情。
“珊珊!”提起她细腰,掰开双腿,快,准,狠,一耸腰玉柱全根进入,直直地采到蕊心。娇弱花心被他狂蜂浪蝶似的猛一阵采撷,不停地喷出一股股香浓潮水,却又被他堵回去。打桩一般的狠入,粉壁颤巍巍地缠裹,拼命地吸绞,像是要把他推出去,又好像是要多情挽留。
幽径曲折,层层叠叠的内壁似无数滑嫩小手握着他的玉柱,爽利得忍不住低吼出声。又嫩又紧,暖烫滑腻,轻轻一碰就是一大把春水。敏感娇娃,被他顶得哀哀乱叫,殷红小嘴中不断溢出淫媚娇吟。
“呜呜……好胀……”那物什暴涨得要把她撑坏,他发了狂一样狠力猛干,顶得她娇躯一阵阵的晃,腹中酸麻缠绵,既快美又疼痛。
次次都顶到那最嫩最柔那处死命地磨着,享受着她花心子乖乖的吸吮。滑滑软软地裹着龟头,不住蠕动吸吮,似要骗走所有精华般。他热汗从额上滚落,洒落她雪肤之上,肌肤相亲。交缠的身躯在斜阳余晖中,映照得宛若半透明一般。
“…太深了……呜呜呜……”嘴上哭喊着,却又舍不得那酸麻快慰的刨刮感。每一回他的粗壮重重地犁过内壁褶皱,她几乎可以清清楚楚地分辨出他玉柱上盘旋的青龙,将她一池幽深娇花捣弄得酥融饱胀,整个人被他弄得一点气力都没有了,只能被他一次次抛上高潮的浪尖,浮浮沉沉……
“珊珊。”他眸心锁着她,那张泛着潮红的粉面,朦胧媚眼,流着银唾的唇儿——永远都看不够,永远都不要给旁人看着!身下深深地抵住那个最嫩的点儿,烫得她咿呀浪叫。
“要给你最好的……”他笑了,是一种很得意,很得意的笑,像是小男孩发现了什么至宝,亟不可待地要献给她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