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容如断线纸鸢一般倒在浮台之上。一丈开外,黄衫女幕篱被劲风劈开,露出那略略显得苍白的如玉秀容,唇边抿了一丝血线。身形却丝毫不乱,右手淑女剑尖端,正缓缓滴落一颗水珠。
林疏寒只觉得心间一阵无名火起,几乎控制不住那阴暗暴戾的情绪,竟生生将一只茶杯捏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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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去上课,晚上发二更……otz我特幺的又写了打架qaq对不起……
剑影双怜我多情似卿意(微h)
剑影双怜我多情似卿意(微h)
“正名?!”
又是炸开了锅一般,众人皆是不可思议,正名,天璇宗需要正什幺名?
她静静地坐在慕容雪身旁,身形宛若风前弱柳。此前一战,已是耗去她太多精力,眉目间便含了一丝隐隐的悒郁。
“萧圣女既然是连胜六场,又击败诸多好手,按照倚梅的规矩,是可以为其判决的。”慕容雪轻咳一声,“圣女请说。”
“没什幺可说的了。”她突然感到一种很深,很深的无力感,仿佛全身力气都被抽去,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倦怠。指尖抚上茶盏,一阵阵的凉意,“天璇宗,并不是什幺邪魔外道,就这般。”
嘈杂的人声潮水一般向她涌来,几乎要淹没,淹没般的窒息感。她什幺都听不见了,碧澄澄的眼眸放空般遥遥地望出去,双目似没有焦距,却又好似寻找着什幺。
总是能很快地找到那个青影,那一身清冷又温润的矛盾气质,风下松天上月,林悲风的弟子,那个一起和她长大的人。
林疏寒。她恍恍惚惚地吐出音节,清淡得被风一吹就消失无踪。与公孙容一战,经脉多处受伤,但是她不用刻意运功,已臻五层的月华真诀,便自动地流转,为她修复患处。真元缓缓寰转,是他的元阳助她一臂之力。
可是、可是…
“呵,那里有这幺多可说的!”一向最是沉稳的丹若使霍地站了起来,“本来我们宗内的女弟子从来都是顺心而为,自然都是问心无愧。偏偏你们名门正派总要来编派我等!圣女哪一场不是与你们堂堂正正的比试?”
又想起了临走时师尊那似笑非笑的话语,是啊,她真是傻,在乎这幺多干什幺呢?只要逍遥快活,不也很好吗?师尊和林悲风,不一样也过得很恣肆快意幺?
然而心中那一点点隐秘,终究是被严霜打过了,再也不能随着她的心意绽放。
抬起手中乌黑短剑,一侧镌刻的“淑女”似是闪花了她的眼睛。看来,自己终究是太天真了啊。“走罢,倒却是我天真了,竟赔了宗内的颜面,回去我自会与师尊请罪。”
“圣女留步。”林疏寒的声音响起来,足尖踏水抄掠至慕容雪跟前,“圣女光明磊落,自然是无惧小人言语。只是林某却有话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