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阳峰怒长,沉重,坚硬,又炽热……”不疾不徐的音调,陈述旧事的闲暇,,“说明我精力强健,骨节筋肉均匀,真气充沛——乃是极品……”
脑中轰然,她羞愤欲死,黄衫微乱,深浓桃花色一路从雪腮染到了微微敞露的脖颈,粉光致致,“林疏寒,你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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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饿为什么还没到饭点qaq
剑影双从前忆两心始萌(改错字&告示)
玉靥晕红,宛若凝上一层淡淡的胭脂。心中抗拒,神思却又随着他的言语恍惚了起来。
百幽谷初夏时分,沉碧潭边犹然幽谧清凉。
圣女楼临潭而建,即使是本宗至高无上的圣女居所,却一点都不华丽的。不过一个三层高的小楼,依着飞瀑,重重青树碧藤香花掩映,幽然安谧,唯有数声辽远的鸟鸣与涳鸿水声。设计上却颇费了心思,廊腰缦回,蜿蜒曲折,时而开了一扇窗棂,时而倚着地势铺设一丛森森凤尾或是兰芷蘅芜,整个景致便深邃含蓄起来,随着天光的变幻,渲染辗转出不同的情致。
初夏山溪涨满,削玉瀑一改冬日的疏透漏皱,一阵微风吹过,蒙蒙水丝飞舞,呼吸中尽是满满潮润水汽。阳光如融金似流水,透过青翠金银花藤和水雾缠绕成丝缕片光,落在香木地板上,一地斑驳。映照得那温润深褐之上的一双鹅黄丝履宛若半透明一般。
萧以珊懒懒地斜躺在柔软的地毯上,一头亮丽乌黑青丝也懒得束起,就这样轻轻软软地披散在娇巧玉背上。耳朵尖动了动,捕捉到一楼传来的那一丝古怪的声响。
定然是林悲风又来了。轻轻哼了一声,翻过身去,雪腻腻的小脸蛋蹭了蹭毯上绒绒的毛毛。
“嗯呐——~”一声婉转又甜腻至极的女声,即使这香木隔音极好,犹自落到她耳中。说不上的古怪,却意外地撩动人心。
啊啊啊啊啊!她狂躁地打起滚来,像是炸毛的奶猫儿。
为什么每次林叔来的时候,她的师尊,她的娘亲,天璇宗的圣女大人,就渴得不得了,两眼放绿光。完全不忌讳她这个做徒弟做女儿的还在这儿,便亟不可待地扒了男人的衣裳。还说什么好姑娘,以后你便知道这滋味了。弄得她面红如滴血,窘迫得不得了。
有这样的一个长辈,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嫌娘亲听着显老,硬要她叫师尊。倒是无所谓,对于圣女大人的纵情娇痴任性,十几年来早就该习惯了。
唔,今岁林叔来得比往常还晚了些,难怪师尊真是半点矜持不顾了。
当然林叔也好不到哪里去,儒雅俊挺的壮年男子,被岁月风霜历练出来一股沉蕴深邃的成熟意味,微微一笑女子腰儿都能软下去。见到师尊的时候就完全破了功。恶心吧啦的什么晴儿许久不见想你想得疼了,什么先好好喂你一回。要是被旁人听到,眼珠子指不定都要落下来了。
不一会,圣女楼里,便艳情勃发,炽欲浮荡,雪滑滑的香软女子躯体与男子的古铜雄壮交缠在一处,粗吼与娇吟声声不绝,咿咿呀呀地猫儿伤春一般。什么好狠的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