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入她玉道中;每次拔出,她都看见一圈薄薄嫩嫩的肉儿痴缠着那玉柱不放,恋恋不舍地绕着,多情旖旎无比。面红耳赤,如同敷上胭脂一般,丽色无边。
这样的暧昧的水声和画面,身体和心灵皆受了极大的冲击,又是害羞又是期待。一阵儿酸一阵儿麻一阵儿美,浑身都酥软了,最敏感的蕊儿不断地被他采撷着,挨擦着画圆;紧窄的幽穴被他堵得满满当当的,滚烫炽热地贴煨着,几乎要化掉,玉柱上每一条勃发的青筋棱角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长歌、长歌……长歌阿兄……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呜那儿……那儿……”
他低低地粗喘,被她一阵紧过一阵的收缩和吮吸弄得头皮发麻,滑溜溜嫩娇娇的花眼儿吻上铃口,锦鲤吸水一般一下下地啄吻着,阵阵快意如同闪电一般从腰杆劈到天灵盖。如同陷入一团滑腻肥美的凝脂当中,又好似无数的小手挤压着,急于摘取他的精华。
春水飞溅,他们做着最亲密的接触,透明清润的春液从交合处飞溅开来,溶溶曳曳,将周围的草叶野花都濡湿了。
“博珍,博珍……明年这里的花儿……会开得更好……”
她什么都听不见了,满心都是他。夜色渐浓,他就是天边最亮的明月。然而不再清寒,她会一直陪伴着他。天地为庐帐,草野为席被,他们尽情地交欢诉说爱意。周围花草芬芳,随风摇动,人影交缠成双,一切都美好得令人心醉。
纵有良辰美景千万,岁中唯有今宵好。
画堂春乃们要的枪法play!!!
轻风徐来,水波不兴。仲夏的塞北,也是炎热的。然而都指挥使府中,花木众多,便显得格外清凉一些。
夜风清凉,卷着淡淡的花香。他处理好公务回到后院,主屋内却没有她的身影。一张藕荷色的花笺躺在桌上,娟秀的行楷写着请他到屋后的练功房一趟。,
他有些讶异,不过他一向纵容宠爱博珍,稍微清洗打理一番便换了轻便的劲装走入了练功房。
这是一间极为宽阔的院子,前庭被改造成练武场,室内也宽阔,收藏了各式兵器。
灯火通明,她静静地站在屋内,身影秀逸如花枝亭亭。
很多,很多的长剑短刀,还有几杆长枪。她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些散发着森森冷光的兵器,竟然也有点心醉神迷起来。优美,冰冷,每一件都是艺术品,又是沙场上最好的搭档。她似乎也明白了,为什么他会这么钟情于收集名家兵器。
当她将目光一次次地流连在那些名剑之上时,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低唤,“博珍儿。”
“嗯?”轻吟一声,博珍缓缓转过身去。他长身玉立,简单到了极致的玄色短打劲装,最普通的面料和样子,偏偏到了他身上,却展现出另一种迷人的风姿。
他才是那把最顶级的绝世神兵。绝俊的清冷,见血封喉一般的英俊。
正要走上前揽住她,博珍却突然旋身,轻轻巧巧地闪到一旁抽了一杆银色的红缨枪,从他眼前划过。
“沈师父,今天来验收一下徒弟的学习进程如何?”她笑起来,身上玄色绣牡丹花衫子随着身形不断的闪转腾挪,不停地在烛光下变幻着流丽光芒,衬得她更是无暇的玉雪娇娃一般。
他哑然失笑,脚下却没有因为她的攻击而慌乱半分。好整以暇地躲闪,在那一团舞动的枪雨中来去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