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公主,再叫一声,嗯?”他去兴奋起来,咬着她嫩嫩的耳垂对她耳内吹气,她哆哆嗦嗦地颤抖着,骂着混帐混帐,他却越发得趣,一双眼睛灼热得能烫化了人。
身下小美人腿间大开,鲜嫩雪白的花户没有任何遮挡,莲溪姣净,窄窄细缝粉艳艳嫩醉醉,仿佛一枚薄皮的糯米点心,淌出了内里蜜甜的馅儿。
再也忍不住,手扶着那早就昂首的雄伟物什揉开桃源口挺了进去。她尖叫一声,太大了,太胀了——花径里火辣辣的疼,虽然已经有了丽泽春水滋润,容纳他却还是不够,何况他可是实打实的,带着股偏执狂情直捣黄龙,一下便尽根而入。
好紧,好紧!暖呼呼粉嫩嫩的肉儿从四面八方围上来,挤着裹着缠着,极度的销魂,鼻间发出一声轻哼,却发现有点不对劲——没有以前滑腻柔润了。睁开眼,那艳绝尘寰的小公主,手脚皆被捆住,无比的淫艳绮丽。却好似一盆冷水浇下来——他都做了什么!无比愧疚地吻了吻她的面颊,“公主,对不住……”欲身缓缓抽出,解开所有束缚,搂着她抚摸着她的后背。她倚在他怀里,嗅着他的气息,耳边温柔愧疚的低语,看着他似乎有为她整理好衣衫离去的意思,一股空虚幽情燃上她。
玉宫寂寞地麻痒着,浑身如蚁啮,方才那一记虽然疼痛,却令她有种饱胀的感觉。浑身颤抖,酥软的小手扳过他的脸,一寸寸地抚摸着那俊朗面容。“沈长歌,予让你走了吗?”
翻身,一只娇俏玲珑的玉笋轻轻踏上他浓密丛林,用脚心揉着那还在硬挺的欲身,“你——不也还硬着?予什么还没做呢……”
他头皮发麻,刚刚压制住的暗黑念头又一次疯狂的破土而出,锐利凤眼盯着小公主,她忍着脚心传来的热烫,一阵阵地烧到腿心那儿,她都可以感觉到桃穴不停地收缩闭合。
玉靥烧红,“沈长歌!你躺下去!”
他从善如流,胸膛兴奋得发抖。都坏掉了,都坏掉了——他们两个都坏掉了,那又怎么样,至少她和着他一起……
她大着胆子要掌握主权,骑跨在他腰腹上,软绵兰掌虚握着赤红狰狞的物件,这般硕长滚烫……她以前是如何吞进去的……回忆起朦胧片段,颤抖着将那圆硕冠头送往花底。顶端擦过莲溪上方圆润鼓胀,酥脂嫩玉般的珠儿时,两人皆是一阵战栗。掌中青龙搏动得越加紧密,她也想要了,一股融融春水滴落,贝户如浸油膏,滑溜溜的,怎么都进不去,划过桃穴的两瓣细肉又被晶亮亮的琼浆弄得丝滑。她本身就是花质嫩态,敏感得不得了,可越是这样水儿越多,越是滑溜得对不准。他也难耐,喘息着要耸着腰顶弄,却被她一掌打在瘦削的臀侧,“……不许……动……嘤…呀……”他听得热血澎湃,虽是斥责,却无比的甜腻婉转,娇柔欲滴。那又傲又娇的模样,任谁都无法抗拒。
不知道是因为酒劲,还是因为发觉自己能左右这个俊美清冷的出色男儿的情欲的满足感,或者是她自己都不敢承认的莫名的悸动牵念,她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