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一言,直接令她浑身瘫软,任他为所欲为。肌肤相亲。热烫唇舌吸着丰盈乳肉,时而蜿蜒着绕上顶峰,舔顶含挑,百般挑弄那淡淡樱粉尖尖,直到那双乳珠挺翘肿胀,晶莹润泽。手指也不曾闲下来,刁钻地舞弄着姣净莲溪每一分柔嫩褶皱,沾了春水去逗那上方软腻腻的花蒂儿,又是揉又是捻,直弄得满手香滑晶莹,小美人儿鼻息咻咻,喉间莺啼燕婉不绝。
两人初次交欢时,他神志不清,这次便决心要耐心挑逗她,直到春深水满,花露红湿,才试探性地往她娇嫩的桃源口刺去。但见一片春露泥泞,片片粉脂腻玉皆敷满一层薄薄透透的浆儿,又湿又滑,几乎找不到那细小的入口,好几回乱顶乱撞,热气腾腾地烫得她难耐地婉转娇啼。最后深雪压梅般用力一耸,终于入巷,才堪堪入了半个头,就被那肉壁绞缩得爽利至极,紧致又滑嫩,偏生水还不少,滑腻得溜手。略略安心,长驱直入,任是她那桃源有多少幽深曲折的名器奇趣,都被他一杆狰狞赤红长枪纷纷犁平,每一分娇嫩肌理都被撑开,百般挑弄爱抚。她爱极这般的温情脉脉的缓慢抽送,只觉得无处不熨帖,无处不暖烫,两条瓷玉般的白美腿儿乖乖地打开缠在他腰背上,一对玲珑玉笋美足扣在一块,被他入到爽处时便快慰得绷直了脚背,尖尖俏俏地好不招摇。
“……嗯啊……呀、呀……”她细声细气地浪吟,时不时又勉力抬起小脑袋,啄吻一下爱郎线条坚毅的下巴,尝到淡淡的咸味儿,意外地催发幽情,春水儿来的更急,每每他顶到花心时,便大把大把地喷涌。他亦察觉,捧起绵软肥美的两团雪股又是好一阵大动,声音浓浊性感得一塌糊涂,“春潮带雨晚来急……”她听得面红耳赤,慌忙用檀口去堵他的嘴,不料这浪荡子一把勾住莲舌又是一阵含吮,身下却也不放过她,专挑花心顶弄,铃口刁钻地噙住花蕊最嫩的那点不放,享受着最软嫩最活泼的那一簇春芽似的肉儿探进铃口,舔弄着马眼的极度爽利的快感,几乎要精关失守。她哪里挨得过,不一会儿便丢得又凶又急,玉宫深处酸酸软软,对着他兜头就是一注浓稠芬芳的花浆,淋得他茎身发麻,闪电般的快感从腰眼劈至脑髓。
她泄了身子,只觉得世间极乐也不过如此了,寸寸皆酥透,慵懒娇媚无比,喉咙间逸出几丝心满意足的娇哼。他撤回利刃,连带着一滩晶莹溅出,“好坏的小仙子,自己痛快了却又不管我了。”
“嗯?……”鼻息娇浓,尚在朦胧中,他却将她摆成自己最想看的姿势。美人儿浑身娇软如春泥,口中喊着羞不敢看他,却又乖乖地把皓臀高高翘起,抵着他的胯。这个姿势,他一下便顶到了花心子,粗硕玉柱闪电般劈开层层吸裹的软肉,直直抵在最嫩那一点磨弄,打着转儿。又可以轻易地伸手捞到她一双秀美绝顶的美乳,任意把玩在手,揉弄着她最最敏感的奶尖儿,轻轻一捻,她便媚眼翻白,身下春水荡漾。
真宁只觉得自己似沉浮在云海间,又似在江心随着风浪不停地颠簸沉浮,数次被抛上巅峰,几乎要承受不了这么多的欢愉。她眼中含春带泪,嘴角含着一丝不自觉流出的银涎,不停地求他慢些,慢些,快停下,他只笑着说真宁真是个骗人阳精的小妖女,明明喊着不行了,桃源偏还又紧又嫩地缠着人不放。她闻言,又是酸慰又是委屈,拼命撑着身子起来就逃,偏偏又被他扣住,怎么样都挣不开,青丝凌乱,玉容蒸霞,既鲜妍妩媚,又娇憨含羞,最是勾人。
那作怪的大物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