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更开怀,含着一丝狡黠的清艳。
陈一言从另一间浴室出来,打开房门的时候,不禁目光一暗。
铁灰色的大床上,玉也似的美人儿发如流泉,笑吟吟地跪坐在被面上,既得意又狡猾,活像狐狸成了精。
狐狸精也比不过她。
她只穿了一件无袖球衣。红色的,略微发旧,是他在育德穿的那一件。她个头与他相比实属娇小,在她身上竟成了一件洋装的模样,几乎要从她肩头滑落。
领口荡着深邃沟壑,袖口处几乎看到那雪团的下半沿。更不用说她跪坐着,衣摆卷到腿根处,整条滑嫩修长的大腿全展现在他面前,隐隐透出腿心处那抹阴影与白色蕾丝底裤的边缘。偏她面容清丽无暇,眼底脉脉,唇角一丝娇笑,又天真又放浪。
妖精,妖精。他暗自吸了一口气,坐到床边为她披上一层毛毯,“也不怕冷的慌。”
她撅了撅粉润唇,似是埋怨他不解风情,小手攀上他的胸膛,推到。然后娇娇地倚上去,呵气如兰,“呐,陈一言……”两只雪团垂立,就在他脸上,荡漾深邃暗香。他望进她的眼睛,依旧漆黑如夜,似好无波澜起伏。
“不睡觉,想干什么。”
她眼睛眯了起来,臀下一根灼热,装什么正经。“有人说第一次看见我的时候就硬了,不知道真不真。”
她第一次说这样的荤话,面颊娇红,下腹暖融融的,这样贴近他嗅着他的气息,被他直勾勾地看着,竟然就动情了,真是太敏感了。
他盯住她,巨掌在那腰上一摁,就把整个雪润润的小美人带到了怀里。鼻息扑面,另一只掌伸进衣里,顺着滑嫩腿根游走,薄薄的茧子擦过嫩肤,一阵触电式的战栗,抖了抖,小腹深处一坠。
只一层薄薄的底裤和微微的水光。“看来敏敏是好了,怪不得这么调皮。”
她送上香唇,莲舌舔舐着他薄薄的下唇,鼻尖发出不满的娇哼,悄悄用腿心最饱满最软腻的那处磨着他,直到他启唇与她丁香嬉戏时,莲溪已是水泽芬芳。
“这么敏感,是不是想得紧了。”他哼声,两指捏了右侧的桃尖,她啊呀地叫出来,又羞又媚地看着他,“想补偿你,谁知却不解风情。”
“那还真由不得你了。”他慢慢地说着,语气清冷又热烈,危险而迷人,让她心里发怵又隐隐期待。
她心一横,顾不得羞涩,替他脱下衣裳,手却抖个不停。他低叹,瞧她紧张得,还是得他自己动手。
解衣也仿佛是对待什么珍重事物一般。她又撅嘴,想着她都这般卖力地勾着他了,还是一副冷静样。桃尖又被咬了一口,“走什么神。”他声线揉进散漫,却略有不满,下一瞬,精致的蕾丝内裤就撕成两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