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喘息着,撩高裙摆,把她推上洗手台,“你自己看,谁忍得了?”
她低头,寝衣凌乱堆在腰间,顺着细白大腿内侧向上,腿心一片红湿狼藉。密林闪着水光,丰满的玉蛤中间一丝细缝吐露水光,蛤珠软腻地探头,细小的桃源口仍残留一丝浊白。
她羞得捂住了脸,作势要并拢腿儿。他哪里由她,整个身子切进她腿中,俊脸埋在雪峰前,叼着一枚粉樱又舔又咬,她酥麻至极,低低吟了一声,浑身软了下去。另一边粉樱被冷落,亦是胀痛着翘立地求着爱抚。
“一言,一言,这边也要。”他状似不闻,一心取悦口中那粒。
左端粉樱被他吮得活泼泼地招摇,嫩生生地粉晕跟桃尖一块肿胀了一倍,简直要融化在他唇舌之间。平日掌控篮球的手时而抚玩纤足,时而擦掠雪背,细捏柳腰。茫酥酥的快活,几乎化为一滩春水。只右端乳尖寂寞地胀痛,她再难耐,纤指悄悄学着他的动作,细细地自个儿揉弄起来。
一时间意乱情迷,玉山倾倒,花蕊细细开。沉沉浮浮间,春水连绵,顺着细滑腿根滑落,一阵战栗。
下腹又升起空虚,渴望被填满的感觉令她芙颊又烧红更甚。耳边是低沉的笑和浓浊的喘息,芳心如醉,只愿沉迷。
“敏敏……”他啄吻,哄着她睁眼,迷迷间却看到他解开束缚,那早已狰狞咆哮的一根弹跳出来,重重地鞭击在肥嫩粉白的玉蛤上。
“啊……”极度的羞意和闪电般的快意袭来,腴嫩酥脂秘处敏感得很,那一跳跳的情色的弹打,令她略微疼痛之余更为快美,春情泛滥,花底又漏出稠蜜。
“你……你……”她被禁锢着,挣脱不得。那硬杵前端微微陷入入口软腻,却又立刻抽身,带出一缕银丝黏连。她美目圆瞪,似是不敢相信他竟如此放浪狎玩,眼丝朦胧,含嗔带羞的模样既天真又娇荡,分外可人。
他心潮难平,却听她似慕似泣道“你……你做什么要这样逗我!”
小拳乱打,带着粉团如玉兔跃动,海上月生。
他又是一阵悸动,闻言不禁失笑,哪里是逗弄她,分明是她初初承欢,玉道紧窄,他又过于天赋异禀,不弄得她春深水满,怎敢入巷。
“若不是心疼你,哪里会这样。”他也想肆意挞伐,压着她狠狠地弄,弄得她只能哭着求饶,但只在他最狂野的春梦里。真遇她,哪里舍得她有一点点痛。
又是一阵细腻挑弄,直到她膝弯曲起,浑圆脚趾蜷向脚心,春水溶溶一片时,方挺着欲身破开层层柔瓣长驱直入。她啊了一声,原是惊呼,尾音转为腻吟抛荡,十分销魂。
桃源紧致滑腻,曲折幽深,含的他分外爽利。巨掌抄起圆白雪臀,缓慢而有力地擦刮着她,每一次都退至穴口,又尽根而入,再曲折的幽径也被他犁平,每分嫩肉都被他结实地疼爱着。她身子挨着抽插,简直欲仙欲死。脚尖虚空,雪玲玲的娇躯简直是是挂在他的欲身上,被他一枪一枪地挑动着。灼热坚挺的怒龙把玉道每一丝皱褶撑平,不停蠕动吸绞的软肉也让他分外爽快。
眸色越浓,看着她婉转娇呼,昏昏如醉的媚态,狠着心将玉柱全部插入,硕大前端一下就碰上最深处那粒似滑脆脆又似软腴腴,花冠层叠般的花心子,她痛吟一声,又痛又美,快意汹涌,直直的一股油润润的花浆浇到他圆头之上,令他从腰间麻到头皮。
他越加兴起,追逐那粒娇柔,耸着腰挨擦着画着圆,戏弄不已,直惹得她浪声吟哦,声声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