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阁很整洁,看来被封之前还仔细的打扫过。只不过,普孝缘休息的床已经被搬走,那原本放床的地方此刻空无一物,格内也显得宽敞很多。
看了一眼,普孝缘便向二楼走去。
门窗都关着,数日不透气格内显得有些闷,普孝缘松了松扣得有些高的人字领。
“书呢?”普孝缘的目光带着几分着急,无名书当初就被他放在身旁地上,显然是被收了起来。
心中有些害怕普敬一气之下把那书毁了如果真是这样普孝缘就欲哭无泪了。
挨着书架一本一本的仔细找着,时间不知不觉的流逝,普孝缘的身影也从书阁西面转移到了东面。
手中无一物,显然没有任何收获。
这下真的着急了“怎么办”一下有些慌了的普孝缘一双眼睛四处打量着,希望那书可以从他遗忘的角落“站”出来。
“啊”普孝缘突然拍了一下额头,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当初是韦伯现我,那书韦伯肯定注意到了。”——
其实这是浅沧海第一次走进王府,自从那王位的争斗过去后他几乎没有再和普敬有什么交际。
王府中潜在高手很多,就算是浅沧海此刻心中都有些惊讶。
“看来这普元第二个皇帝果然不是浪费虚名的。”
看着普敬的背影,浅沧海轻叹。自己如今真是坐在了火炉上。皇帝比自己大,王爷比自己大,为臣子的觉悟啊可浅沧海已经有些疲倦了,要知道在这之前他已经做好了告老还乡的打算。
而且,在浅沧海心中不是很原因在与普敬合作共事,这不是讨厌普敬,至于这样的心思是为什么没人知道。
也许人老了,浅沧海也变得罗嗦了
意识飘忽在天边,浅沧海就这样跟着普敬走进了后院的一间大房。
这不是卧室,不是书房,像是另外一个会客的大厅。而这大厅中却少有装饰,显得非常的空旷。
“坐吧。”
浅沧海半天没动静,顾廉皱着眉头提醒道:“海大人,坐吧!”
回过神的浅沧海歉意的笑了笑,随即坐下看着普敬等待接下来的话。
“海大人很紧张吗?”普敬似乎心情不错,开起了玩笑。
浅沧海心中自叹“我到不是紧张,只是真的有些累了”心中所想自是不能从口中道出:“王爷说笑了,来王爷身边办事下官荣幸。”想再多也是无意,既来之则安之吧。
“那你可知道在我身边要做的事情?”普敬端着茶水说道这茶水还冒着热气,显然是几人在踏入这房间前来人准备的。
“不论什么事,下官尽力而为。”心态的改变也让浅沧海恢复了往日的言行神态。
“皇兄在信中说了,你是他最得力的助手。”普敬自顾自的说着,并不在乎浅沧海有些异样的变化:“我来告诉你在我这里要做什么吧。”
浅沧海打起精神“这辈子是没法休息了,那就让我为先皇尽最后一份力吧”:“王爷请说。”
“1年多前我儿普孝缘受到了袭击,这件事情我调查到现在却没有任何线索,和我们所跟的主线似乎也没有什么联系。”
浅沧海心神一震,普敬的话来得太突然可这1年多前到现在普敬都还没有找出线索肯定不简单“难道这就是我要做的事?”
普敬突然话锋一转,语气带着几分杀伐:“不过我却不打算找了。”
“这王爷还是直说要下官做什么吧。”浅沧海也不想猜了,索性直接问道。
“这个皇城人很多,总有最适合成为这个凶手的人。”
浅沧海眼睛一亮,这话他很熟悉甚至可以说是他专长之一:“王爷的意思下官明白了。”知道了自己要做的事情他的心变得很平静,也许因为这是他做得最多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