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真是在惩罚他啊,他最心爱的小人儿,勾魂的小妖精,他愣是不敢扑倒。
求上天把他罪恶的根源斩断吧,那样就不用想,彻底省心了。
白迟迟带着一缕香风卷出了门,他抬起头看到门后挂着一件男士的衬衫,又想起了那小子。
虽说白迟迟说两个人没发生什么,想着他就这么守着他的小白痴整整六年,他心里就怎么都不是个滋味。
白迟迟去洗漱了,刚漱完口,司徒清也出来了。
这家伙出来考察也不买些日用品,她总不能让他臭着一张嘴去见人吧?
心软病又一次犯了,却是冷着脸,把她的漱口杯牙刷递了过去。
大概司徒先生长这么大都没有像现在这样带着虔诚感恩之心接过她的爱心漱口杯,眼底里全是笑。
他笑的再灿烂都没用,她压根儿就没看,把漱口杯给他以后就酷酷地忙她的去了。
司徒清刷完了牙,把她的漱口杯牙刷好好的清洗了一遍,还闻了闻,不错,有了他阳刚的味道。
白迟迟再刷牙的时候也相当于在跟他接吻了,他美滋滋地想到。发现原来一切都是那么顺其自然的事,现在连亲个小嘴,都只能用这种自我安慰的方式完成,还真是令人颓败啊。
不过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总有一天他的小白痴还会接纳他吧。
他会无比无比的珍惜她,呵护她,让她成为全世界最最幸福的女人。
把漱口杯给她放在架子上,他到厨房找她,偏过头看她的眼睛。
还是红,只是没有晚上看的红的那么重了。
“你眼睛有什么感觉吗?”他扫了扫外面,没看到她父母的身影,才小声问她。
“没感觉,不痛不痒也不干。”她匆忙地说完这句,提高声音说道:“禽老板,早餐快要好了,准备吃饭了。”意思上谈话结束,不想跟你扯闲篇了。
从踏进这个门起,小白痴就各种小气给他受着,不过他受的还挺开心。
白迟迟把蒸蛋馒头端上桌,还配了两碟小咸菜。
老白客气地问:“秦老板,您睡的还好吗?”
司徒清点了点头,白迟迟就翻译说:“他点头了,意思睡的很好。”
这时她才留意到他的眼睛也是红红的,布满了血丝,下巴上的胡子更长了一点儿,看着像个野人,却出奇的有男人味。
忽然想起有个广告词,说:“爸爸的胡子好扎人,从来不顾虑女人的感受。”
她勒了个去啊,思维跳跃地想到这上头去了,他扎不扎人,跟她哪有半毛钱的关系。他想扎,她哪儿能让啊?
待会儿早早的就去给他预定一间房,把他赶出这里才是正经事。
要再跟他同处一室,她怀疑自己会不会由于快到如狼似虎的年纪了,直接把他给反扑倒。
到时候他还不得赖着她给他负责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