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她太轻率,还说他娘娘腔什么的,这不是戳他的伤疤吗?
他会生气会发狂的亲她摸她,这都是可以理解的。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我是开玩笑的。你放开我,好不好?”她很温柔很温柔地商量他,也很真诚地愧疚。
他布满玉望的眼,犹在盯着她一张一合的小嘴。
只要他愿意,他还可以像刚刚那样好好地亲亲。
但他现在也清醒了,她有男朋友,他这样做不道德。
这事是他做的过分了,再怎么生气也不该侵犯人家,好在她神经大条,完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可她傻他也不该欺负她,不过让他道歉,他是说不出口的。
“跟你说过,不要轻易招惹我!快出去!”他冷哼一声,手从她身上撤下,她再不出去,他还不知道要不要再亲吻揉捏一次。
他还是很愤怒啊,她真是自责死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才能弥补自己犯下的错误。
或者,是不是转移一下他的注意力他心情能好些?
想到这儿,她小心翼翼地开口:“清同学,我还没有感谢你给我爸妈摘荷花的事。”
“不是我摘的,出去!”他皱着眉,脸色更阴沉了。
她就知道,这家伙的脸是门帘子,没再像刚刚那样发狂地抓捏她一次,她是不是应该感觉到庆幸了?
哎,看来要想要改变他,拯救他,真是需要越挫越勇啊。
灰着脸,从他房间出去,白迟迟心里其实也是各种不能平静。
到底是为了神马会对他的亲吻有感觉,要是司徒远也就算了,偏偏是司徒清。
月老啊,你是嫌我没给您老人家上过香,才这么的折腾我吗?
苦着一张脸,脑海中还是不自禁地回忆起刚才被吻的感觉。
天呐,那一刻还真是春暖花开,和上次秦雪松强吻她的时候就是不一样。
白迟迟,你该不会喜欢上他吧?
呸呸呸,乱想些个什么?绝对不可能的,那种只是肉碰肉必然产生的电流,纯属是基本的条件反射,就是这样的。
“司徒先生,白小姐,小樱小桃,吃晚饭了!”厨房里传来张嫂的声音。
白迟迟又折回来敲司徒清的门,提醒他下楼吃饭。
“知道了!”他的声音还是那样的不耐烦。
她哪儿知道,他一见她,就有点不正常,只要稍一激发,就开始用下半身思考。
这会儿,正面壁思过,恼羞异常,当然没有好语气了。
白迟迟先下了楼,张嫂已经把饭菜摆上桌,小樱小桃正在摆碗筷。
“你们吃,我已经吃过了。”白迟迟微笑着对三个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