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前几天没发烧。”
“哦。”
“你干嘛站我那么远?”晏桦明知故问。
江野又往前迈了一步,“这样?”
“快洗吧。”晏桦似乎不再捣乱了。
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野者野。
江野第一次一起洗澡这么煎熬。晏桦会主动地搂着他脖子吻他,但是江野但凡想再做点别的事,晏桦就会慢悠悠地拉开距离提醒他,“我还在发烧。”
江野握着晏桦腰,都快憋坏了。只能用力地吻着晏桦,约吻越想,实质性的动作一个都做不了。
晏桦自己可以,还让江野帮他,但是江野不行。
“晏桥桥,你好好洗澡。”江野痛下决心,松开晏桦,连忙把沐浴露冲干净,擦干他身上的水珠。
晏桦任由江野给他穿好睡衣,甚至连扣子都扣在最上面一颗。
“好了,你赶紧出去吃雪梨。”
晏桦就站在那不动,反问道:“你呢?”
江野抹了把脸无奈地说,“我都这样了,我还能干嘛?”
晏桦还在发烧,不能折腾他,他总得自己想办法吧。
晏桦却靠在门口抱胸冷声道:“不行。”
“我自己来。”江野可怜兮兮地重复了一遍。
“不可以。”晏桦再次坚定道。
“快穿好衣服出来吃饭。”
江野知道晏桦今天铁了心要报复之前折腾他那么多次的事了,胡乱擦了擦身子,心不甘情不愿地套上睡衣。
“桥哥。”江野抱住晏桦委屈地撒娇。
“真的不行吗?”
晏桦摸了摸江野脑袋,就在江野以为有转机时,晏桦再次无情道:“不行。”
“去吃饭。”
江野坐在桌前自己给自己灌了几口凉水才稍微冷静下来。
“等会再量次体温。”江野还是担心晏桦发烧。
晏桦握着手中的汤匙,小口喝着鸡汤,没喝几口就放下碗,不想吃了。
“这家店不好吃吗?”
“没什么胃口。”
“雪梨还吃吗?”
晏桦靠在椅背上抚了抚额头,“等会吃。”
“好,鸡汤我放锅里热着,你晚上饿了再跟我说。”江野体贴道。
晏桦还有点低烧,但睡太多了一时半会也睡不着,靠在沙发上等江野洗完碗。
江野从厨房出来就看见晏桦在客厅裹着毯子看球赛。
“桥桥。”江野坐在一旁,将人拉在自己腿上,还不忘把毯子披在他身上。
“嗯。”
江野抵着晏桦额头,感受了下他的体温,“还有点烧。”
“今晚早点睡,明天应该就好了。”
晏桦将脑袋搭在江野肩头处问,“你明天还有课吗?”
“没了。”江野刚洗完碗手还是凉的,怕冰着晏桦,只是隔着毯子抱着他。
“后面都没课了,考试周复习,两周后去考试就行了。”
晏桦被江野抱怀里,静静地听着他说话。
“桥桥,你明天还有事吗?”江野手暖起来了,渐渐从毯子外伸进去。
晏桦摇摇头,“没,宗远这几天给我放假,南江那边十九一直在。”
“那就好,明天我们两都可以在家。”
江野想到什么,笑着亲了亲晏桦嘴角道:“等你退烧。”
别说等晏桦退烧了,现在江野就想。
但是也只能仅限于想想。
晏桦轻声叹息,“就知道天天折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