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剥开白衣的阴蒂包皮,吮吸那颗肉粒,白衣筛糠似的颤抖,淫水猛流。“哦还有屁眼,别忘了吃我怕你嫌它臭,所以每次上完厕所都洗得很干净,还有味吗?”
就算她刚拉完没擦,我也认了,再嫌弃我就真的不能再算个人!我吃着她的肛门,每条褶皱都舔得仔仔细细。“是不是想肛交?”白衣见我老舔她肛门,就问我。“想,但我现在更想要你的前面!”
“我在上面!”白衣喜欢在上面,在上面她可以自由控制深度和速度。她没有扶我的yin茎,经历了多次,角度她已经吃得很准。白衣在我身上套动,丰满的乳房如注满水的气球上下甩动,冲击着我的视觉。
我没有捕捉它们,不想让它们受到束缚,在我纵容下,它们可以随心所欲地翩翩起舞。白衣又叫床了,却不是专为门我叫,而是发自于内心。
她的叫声媚惑而迷离,钻进我的耳朵,把我的心全部掏空。白衣累了,她停住屁股,把乳房贴到我胸口喘息着“里白,在和你见面之前,我调查过你。”“哦?为什么要调查我?”“我要确认你有没有潜力成为我的对象。”
“那结论是什么?”她犹豫一下,说:“结论就是你是个不折不扣的色透顶的屌屄虫!”白衣的用词,我听着都新鲜,而她暴粗口更让我头皮发麻。我也暴了粗口:“那你还肯让我屌你?”
“第一次是因为我需要。”“第二次呢?”“因为你引诱我。”“第三次第四次”“里白,我喜欢你屌我!我爱你!”或许是受不了粗口的刺激,白衣用嘴堵住我,不让我再问下去。
我没有马上说爱她,她也没有逼我,我说不说她不在乎,她只在乎对我的感觉。“白衣,我”她捂住我的嘴,摇摇头。
我拿开她的手“白衣,我爱你!千真万确!”白衣要鉴定这句话的真伪,所以她的眼睛更亮了,我忐忑,害怕被她鉴定成假的,但显然我是多虑的,因为她又动了。
而且动得很快,很疯狂我射精了,是内射,我感觉自己莽撞,向白衣表达歉意。她却不以为然,说事先她已经采取了措施,还说以后我想怎么射就怎么射,想射哪里就射哪里,不必有顾虑,她能处理好。
我知道这是白衣抬举我,我不能不识抬举,也不能不识好歹,白衣充许我内射,这是向我表达爱的最原始最彻底的一种方式。“白衣,有个问题我憋了很久。”“什么问题?”“我总觉得和你相识并非偶遇,我怀疑自己落入了圈套,是这样吗?”
白衣躺在我怀里,神秘地笑笑,并不回答。我挠她痒痒,她不说我就不放过,直到她投降坦白,原来这一切真的如我所料是个圈套,介绍我去看病,是她表姐弟事先设计好的,确切一点说,是区杰要撮成我和他表姐的好事。
白衣之前有一个美满的家庭,丈夫事业成功,女儿乖巧伶俐,一家三口本可以幸福地过完这辈子,但随着丈夫平步青云,他成了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不希望妻子再去做男科医生这种丢人现眼的职业,他要她辞职。
白衣是个事业心极强的女人,不肯舍弃事业去做花瓶,因此和丈夫产生了严重的分歧,经常为此发生摩擦。眼见事态越发不可收拾,白衣只得做出让步,她想了个折中的办法,不离职也不出诊,只专心做教学工作和学术研究。丈夫勉强同意了。
如果事情只到这里,她仍然可以算是幸福的,但天有不测风云,在一次聚会上,她发现了丈夫的猫腻,丈夫和她的一位闺蜜关系暧昧。调查后她得知,丈夫和这位闺蜜早就勾搭上了,自己被蒙在鼓里整整五年之久。
丈夫和闺蜜的背叛,使白衣受到双重打击,她把这两人都赶出自己的世界。白衣的丈夫就是房先生,那位闺蜜就是房太太。离婚后,白衣把心思都用在工作上,希望以此抚平创伤。
但遗憾的是,治疗创伤不属于她的专业范围,她病倒了,白衣是个要强的女人,同时也是个脆弱的女人,她的世界不能没有情感作为依靠。知女莫若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