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心领神会,努力地配合我,但周围全是人,我们动作不敢太大,费了半天劲始终不能成事,只得做罢,这时车子行到一站,左边的乘客下车,一个老太婆上车补了他的位子。
老太婆跟白衣母亲年岁相仿,眼神似乎不大好,瞅了我们半天,问我:“小伙子,抱媳妇儿呐,不嫌累?”见我没搭腔,又去问白衣:“大闺女,你姓什么呀?”
白衣也不想搭理她,但毕竟是长辈,不回答显得不礼貌,就随口而答:“我姓白。”话音刚落,就有几个男的齐刷刷转过头来瞧她,目光里充满了猎奇的成分。大概这几个家伙都常去男科诊室看病吧,不然怎么一听到女人姓白就有反应?
“你们这是上哪儿啊?”“去西华。”“西华?西华过了呀,我就是从西华上的,你们坐过站啦,快叫司机停车!”这老糊涂,脑子进水啦?白衣笑了笑说:“过就算了,我们不去了。”
“那去哪啊?哦,敢情你们坐地铁玩儿啊,呵呵,地铁刚通车那会儿,我老伴儿也常带我坐地铁玩儿!”
我一听差点没喷了,这老夫老妻的也有心思玩这个?白衣掐掐我,让我坐稳了,问老太太:“您二老也常坐地铁玩儿?”
“可不嘛,人多的时候没地儿,老伴儿也常这样抱我,后来他嫌累,觉得没意思就不抱了,我说闺女,前面我就下车了,你坐我的位子吧,别累着你男人。”老太婆还挺心疼人的。
白衣说:“他不累,他就喜欢抱我!”“哦?那你可真福气,摊上这么个好男人,不过小伙子,这儿人多地方窄,你可得悠着点儿,别让你媳妇儿摔着了,磕了碰了也不好。”老太婆转而关心起白衣来。
“谢谢您老,我省得。”老太太到站下了车,一个体味很重的秃顶男人一屁股抢到她留下的位子。
我正讨厌,就上来一个穿短裙的女孩,十六七岁的样子,生得唇红齿白,长相丝毫不比白衣差。秃子一看到她,马上把座位让了出来。
女孩也不言谢,大咧咧坐下,拿出耳机听起音乐来。列车依然前行,我和白衣肆无忌惮地玩着车震,毫不理会旁人,仿佛车厢里就只有我们两人一样,也不知过了多少站,我的身体愈发火热起来,yin茎似乎要熔化在白衣的yin道里。
白衣也感觉到我的yin茎硬到头了,知道我已到射精的临界点,忙微微欠身让yin茎从yin道里滑出。一出来我就射了,射在白衣的屁股和裙子上,射得一塌糊涂。
精液的气味穿透裙纱钻到我鼻子里,幸好大部分都被裙子盖住,气味虽不浓,但仍被发现了,听耳机的女孩向空中嗅了嗅,挑头看看我,又看看白衣,马上就明白了怎么回事。我心想要糟!
哪知女孩并不惊讶,反而笑了,还冲白衣竖起大拇指。白衣脸不红心不跳还她一个胜利的“v”字。
女孩从背包里拿出一本记事本,刷刷写下一行字递给白衣。我好奇地伸长脖子去看,只见本子上写着:你们真酷毙了,我马上叫男朋友过来玩玩!女孩收起记事本,拿出手机来耍,估计是给男友发信息吧!
列车又回到我们上车的地方,东华站。下车前,白衣又送给女孩一个“v”字,意思是“祝你玩得开心!”女孩会意地笑笑,还了个“ok”的手势。
下了车,我挨紧白衣,挡住她裙子上的精斑,悄悄递还给她内裤,她却推了回来,轻声说:“不穿了,凉快!”我提心吊胆,默默祈祷千万别起风。
好不容易回到车上,我才大大地出了口气。我把白衣的内裤捂在口鼻上,深深吸了一口气,感叹道:“真香!送我做纪念吧!”白衣抢过内裤,拿它把阴部和屁股上的精液擦拭干净,才送还我,说:“怎么样,够刺激吧?”
“刺激是刺激,但也差点被你吓死!”“怂样!”“你从哪学来的这一套?”“不告诉你,嘻嘻!”我又使出老招数挠她痒痒,她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