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乖。”
宋金尧夫妻俩高兴应着,将两个厚厚的红包递到她手里。
周兰萍笑得合不拢嘴:“灵珑,姨妈姨父祝你们幸福,也盼着你们早生贵子,将来多生几个可爱漂亮的娃娃。”
刚来到这个世界,结婚生娃一条龙都给安排上了,白灵珑此时总感觉在做梦不真实,嘴上却笑着答应:“好。”
见她答应了,陆靖川嘴角压都压不住,心头也将生娃的事提上日程了。
双方长辈改口了,周兰萍也代表二妹谈正事,笑着跟白水仙说:“妹子,我二妹跟靖川爸离婚多年,两个儿子都归我妹,他们的工作及婚姻大事都是我二妹做主。”
“靖川与灵珑相亲结婚太过突然,提前没有准备,我二妹临时抽不出空过来,不过过段时间会请假去汉城为他们操持婚礼,她让我代她向你道歉,回头到汉城与你见面再亲自道歉。”
“亲家母不必这么客气。”
白水仙没见过她,想着她一个人拉扯大两个儿子很不容易,据说也在京都公安局工作,应该是个追求事业的女强人,她挺佩服这个素未谋面的亲家母。
“应该的,靖川今年23岁了,我二妹一直很操心他的婚姻大事,如今他幸运遇到了灵珑,即将成家立业,我二妹终于能放心了。”
周兰萍说的是实话,他们家兄弟姐妹五个,只有二妹婚姻不顺,她过得很不容易,幸好两个儿子都很出息,也很疼惜尊敬她。
第38章 价值连城的传家宝
“妹子,靖川和灵珑的事仓促了点,靖川这边假期有限,灵珑也得在医院陪护照顾你,这传统的一套流程下来比较费时间,你看我们调整简化下,可以吗?”
周兰萍是代表二妹过来商谈的,最终安排听白水仙这边的意见。
“可以。”
白水仙爽快同意,她也不讲究这些传统习俗及繁文缛节等,直接安排着:“等小陆的结婚申请审批下来后,他们两个年轻人自己商定个日子,直接去民政局登记结婚。至于婚礼安排,小陆和亲家母商量着办就好,其他的订婚下聘等都可免了。”
见她这么好说话,周兰萍笑着道:“两孩子心意相通,订婚流程就听你的免了,下聘这事可不能免,该给的彩礼必须齐全,我们可不能做失礼的事委屈了灵珑。”
说到这里,她将二妹的话转达:“妹子,我二妹说了彩礼1288元,三转一响齐全,她会提前到汉城采购齐全,直接送到他们小两口的新房内。另外灵珑结婚穿的喜服鞋子等,她说会在京都买好带过去,让你这边安心养伤,不必费心准备这些。”
“亲家母这也太客气了。”
白水仙有些感动,这年头娶媳妇能给两百彩礼钱都已是高看女方了,亲家母给出1288元的高额彩礼,足以说明她对灵珑很看重喜欢。
女儿能得婆家看重疼宠,每个当妈的都会很欣慰,也会很放心将女儿嫁过去。
“灵珑是你用心精心抚养教导长大的,她聪明能干,乖巧又懂事孝顺,又念了高中有文化,还这么漂亮,她值得的。”周兰萍笑着道。
站在对面的白灵珑听着姨妈这么夸,难得有两分不好意思,低着头都不敢看人了。
剩下的事,基本都是长辈们在谈,三个晚辈静静听着都没有打扰,直到值班医生敲门进来换药才停住话题。
宋家人等医生换了药,确定恢复得不错后,他们这才起身告辞回去。
陆靖川没跟他们一起走,白灵珑想晚上去医院澡堂洗个澡,请他留下来陪妈妈说说话。
白灵珑快速洗澡洗头,她之前匆匆来市里,没有带换洗的衣服,洗完澡也只能穿着原来的脏衣服,对于一向有点洁癖的她来说,这是难以忍受的。
可现在条件有限,大晚上的国营商店也关门了,只能明天再抽空外出去买衣服换了。
见她顶着湿漉漉的头发进来了,陆靖川立即起身:“灵珑,快将头发擦干,别感冒了。”
原主留有一头乌黑秀丽的中长发,发质好得没话说,她从未用过花里胡哨的洗发水,她平时都是用最普通的皂荚汁洗头,这一头乌黑浓密的头发真是让她羡慕嫉妒得很啊。
只是现在没有吹风机,将水擦干后,只得任由头发慢慢自然干了。
陆靖川是个心细的,见毛巾是湿的,她衣服也没换,忙道:“灵珑,我回姨妈家给你拿毛巾来,擦干头发再上床睡觉。”
“好。”
她现在确实需要毛巾,也就不跟他矫情了。
等他离开后,白水仙跟她说着:“灵珑,你明天去国营商店再买些日常用品,也买两套新衣服换洗。留在白家的那些东西就不要了,都是些破破烂烂打了无数补丁的,以后不穿这些破旧的衣服了。”
白灵珑也正有这打算,自己要添置衣服,也要给妈妈买几套新衣服鞋子。
她们母女俩要开启新的生活了,过去的一切都不要了,从头到脚都要换上新的,用最好的新形象来迎接美好的未来。
“灵珑。”
白水仙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
“妈,怎么了?”白灵珑卷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到她面前。
白水仙皱着眉头,面色凝重的说着:“灵珑,我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东西藏在白家,等明天跟白建仁办完离婚手续后,你回一趟牛角湾,一定要帮我把东西取回来。”
“妈,是什么东西?”白灵珑问她。
“是一个镯子,是我们家祖上传下来的古镯,价值连城的传家宝。”
白水仙跟她说这话时,是刻意压低声音说的,只够母女两个人听得见。
白灵珑微微蹙眉,低声问她:“妈,您之前失忆忘记了过去的事,怎么知道要将这镯子藏起来?还有,您的钱和金条都被狗渣骗走了,以他的性子,怎么没拿走你的镯子?”
“我当时是失忆的,但脑子没坏,被白建仁带回去的时候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是我身上没有证件,也没有介绍信,外边又很乱,到处都是混混流匪,不敢轻易去城里查事情。”
“我身上的钱和金条是他趁我失忆没想起来拿走的,至于古镯,我当时没放在包袱里,藏在衣服内兜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