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我仰头看了看围上来的人群,撑着牧鸽的胳膊从地上站起来和大家说:“没事,我没事。”
我被牧鸽搀扶着进到她的办公室,她将我放在沙发上然后蹲下来掀开我的裤脚看我的腿,“还好没磕到膝盖,脚脖子崴到没有,我给你揉揉。”在她伸手将我的脚放在她大腿上的时候,我腾的从沙发上站起来,我说,牧鸽你不用管我,我没事。
令我没有想到的事,我的话激起了她强烈的反应,她随后将我推到在沙发上一只手捏着我的下颚,另一手抓住我的手腕,单腿跪在沙发上将我固定住。
我的反抗在她的声线里渐渐的弱了下来,最终归于静止,牧鸽说:“季若冰,强装的幸福有意思么,你觉得你这样子每天过的很开心是不是,你是不是觉得你自己是一个穿不透倒不了没有感知没有情绪的机器人,你是不是觉得你不需要人陪只要对方的一句话你就可以满血复活,季若冰,你看看你自己,你爱的人,你心心念着的人她究竟都给了你什么,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家么,如果是,如果你只想要这些,那么我告诉你,这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给得起。”
我的泪从眼角无声滑落,牧鸽随后松开了我从沙发上下去蹲下来用温热的手掌替我擦去那串串泪珠,我说:“你知道么,我想把我的一切都给她,真的,真的。”
我的思念积蓄了太久太久,我的情绪找不到发泄口,我每一次都很想对无忧说,多在家陪陪我和我说说话好么,很想告诉她,我什么都不在乎,只想你陪在我身边,很想将那句我想你讲给她听。
可是我不能,因为她要出去赚钱,养我养我的家人她的家人以及我们的孩子,她要继续追逐她还没有完成的梦想,追寻她所憧憬的美好,我知道无忧不是一个能绑在家里平平凡凡过自己小日子的人,她的野心一直以来都是那么的明显,我不想成为她的负担,更不想成为她的牵绊,可是无忧,若冰真的有点累了,累的想要旷工了。
儿子突发流感高烧直逼四十度急得妈妈一直拉着护士的手问长问短,“阿姨,你别太着急了,打上消炎药过几天就好了,天气突然转凉孩子体质弱容易病毒入侵,没事的啊。”
“什么时候能退烧啊”
“这个不好说,得看您家宝宝的体质,男孩子体质较强,慢的话三五天也该转好的。”
刚才护士给儿子打针的时候宝宝吓得大喊妈妈,我心里不好受抱着孩子耐着性子哄着,我开始发现自己对儿子越来越没有耐心了,好几次都有想要责骂他的冲动,还好最后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
“爸,您看一下孩子,我出去给团里同事打个电话说一声。”
“唉,好,你去吧。”
将孩子占时交给爸爸看着我出去给丽凡打去电话,“我儿子发烧住院了,我不过去了,谁要是找我你就说不在。”
“孩子病了,严重么,我下了班过去看看,哪家医院。”
“幼儿医院”
“知道了,你别上火啊,身边有人陪你么,要不然我现在过去吧。”
“不用了,无忧的爸爸妈妈都在这呢。”
“那行,你快去照顾孩子吧。”
同丽凡打过招呼我转身回了病房,妈妈和爸爸一左一右坐在病床前,其实令我最感激的要莫过于无忧的父母,她们对我当自己的孩子般疼爱,在家里妈妈甚至会为了维护我的权益和无忧发生争执,会责备无忧没有家庭观念。
“爸妈,你们都回去吧,别在这里熬着了,听医生说得住个三五天的院。”
“你自己行么”
“可以的”
“那行,我晚上过来给你送饭,你吃什么。”
“都好”
爸妈离开之后我坐在床边看着儿子,小家伙应该是刚刚闹得没了精神睡的口水都从嘴角流出来了,凑上去仔仔细细的去看儿子哭的满脸泪痕的小脸,圆嘟嘟的小腮帮子,浓浓的宽眉,长长的耳朵大大的耳坠,还别说和无忧真有七八分的相像。
看着看着不自觉的忽视了身边的事物,居然连一个大活人走到身边都没有察觉到,“若冰姐,我吓到你了吧,想什么呢,想得怎么入神。”
“哦,没什么,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哦,我听陈姐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