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响起了“哒哒哒”的敲门声,雒神站起来前去打开房门,见到外面除了马老之外,在他身边还站有一身穿黑色西服,体形儒雅、头发整洁、皮肤干净、鼻梁上架着一金丝框架的中年人,只是这男人总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一股久居上位者才能拥有的威严气势,时刻提醒着周围的人,他并不是个普通的文明人。
在这金丝框架中年人背后还站有四名身穿黑色西服,眼带墨镜,身上透着一股精悍彪勇气息的保镖。
雒神高兴的说道:“马老,才两天不见,怎么不在家里享清福,又跑到我们这来做啥。”
马老笑着说道:“哈哈,怎么,不欢迎我来吗,好歹我也给云老板你出过很多力的嘛!你不会这么快就全忘了吧!哈哈哈哈!”
“怎么可能忘记您老对我们的帮助呢。”雒神脸上带着谦虚的微笑,侧过身子,让开门路,做了个“请“的姿势,说道:“我们欢迎你都来不及呢,几位,里面请吧!”
马老“呵呵”一笑,走进了房间,金丝眼镜中年人和那几名保镖也跟在后面走了进来。
倘大的客厅被收拾的很干净,地板上也擦的明亮光滑,尘埃不沾,亮的几乎能够照出人的影子来,一排排的沙发四个四个的围成一圈,整整齐齐的摆在客厅里,中间留有一人宽的通行道路;站在边上去看,就会发现这些沙发仿佛组成了无数个四合院,每个小“四合院”的中间还放有一张张呈正方形桌面的宽大木质茶几,显地经久耐用。
雒神招呼马老和金丝眼镜坐了下来。并给两人倒了一杯自己刚刚温开的热茶放在他们面前,那四名保镖却是一点坐的意思也没有,只是沉没的站在两人地身后,仿佛四根电线杆一般一动不动。显示了极强的纪律性和自觉性。
马老在轻抿了一口茶后,轻轻把茶杯放在茶几上,笑着问道:“云老板,这里怎么这么安静,好象只剩下你一个人了,你那一大帮子弟兄呢,难道他们都出去玩了吗?”
雒神淡然一笑,说道:“哦,他们啊,他们都去练功了。就剩下我这个懒惰的人在这里享受呢,对了,您老还没有给我介绍坐在你身边的这位呢!”
“呵呵。如果云老板也算懒惰的话,我真不知道世界上还在有没有勤奋的人了。”马老笑着说了一句奉承话后,伸手指着金丝眼镜中年人道:“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前两天跟你提到过的。我的侄子马如龙。”说完,他又转头对马如龙说道:“如龙啊,这位就是年轻有为的云老板了。和咱们一样,都是中国人,你们以后可要多亲近亲近呢。”
马如龙朝自己的叔叔点点头,然后站了起来,笑着说道:“您好,前几天就听我叔叔说起来过您和您强大地手下,令我心生仰慕,本来想尽快过来认识您的,可这两天事情太多了。一直都抽不开身,所以直到今天才有机会来拜访您,真是抱歉。”
马如龙一副谦虚的模样,让人根本无法把黑帮老大和他联系在一起,这也是他做人成功地地方,懂的在什么人面前是什么样子,这个年轻古怪的云老板的势力强大的到他根本无法想象地地步,这让他在微感恐惧的同时,也让他不敢有丝毫的放肆;心中地傲气在面对年轻的云老板时,不知道怎么的,竟然消失的一干二净。
当雒神隐藏在银白色头发底下的平和目光扫过他的身体时,一种全身仿佛都被看透,不存在一丝秘密的恐怖感觉油然而生,让他不敢有丝毫的亵渎,是的,是亵渎,一种神圣地、仿佛漫天神佛的目光自九重天际打量自己一般的威严目光。庆幸的是雒神的目光在他身上一扫而过后,那种可怕的感觉很快就消失了,不过这一瞬间让他不由冒出了一身的冷汗。
雒神扫了他一眼后,觉察到这马如龙的修为跟他叔叔马老相差无几,实在是不怎么样,心中暗自摇摇头,脸上却显出和煦的微笑,说道:“呵呵,说哪里话,我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而已,在这个世上再平凡不过了。”
马如龙和马老在心中努力按奈住想要翻白眼的冲动,马老有些没好气的反问道:“你也算普通人?!”
马如龙努力平静了一下心情,依然保持着谦和的微笑说道:“云老板您说笑了,正如我叔叔所说的,您怎么是平凡人呢,现在整个秘鲁有谁不知道云老板您的大名,又有谁不对您强大的力量感到敬畏!”
马老带自己的侄子找自己,肯定不会只是想认识自己那么简单,那么他们到底有什么事呢,雒神心中已经隐约有些定义,不外乎是想要借助自己等人强大的力量罢了,不过既然他们不说,自己也正好继续装疯卖傻下去,跟他们闲扯家常,待他们忍耐不住的时候,自然会把话说出来,到时候如果有必要合作的话,可以为自己等人多争取一些利益。
这些念头在他头脑中一闪而过,雒神“呵呵”一笑,跟两人闲拉起来,谈故乡的山,说故乡的水,更念叨着故乡的亲情爱情,说到情深处,三人不由一阵唏嘘感叹,皆对衣锦返乡归故国充满了期望。
在交谈中,彼此之间也熟悉了些,不像以前刚见面时那么陌生了,正当马如龙以为时机成熟,想要张口说出正事时,雒神却蓦然伸手阻止了他即将脱口而出的话,淡淡的说道:“又有客人来访了,我们去见见他们吧!”
马如龙神情一怔,连忙运转真气于双耳,聆听附近一百米范围内的所有动静。却什么也没听到;难道他在骗自己的?马如龙心中泛起这个念头时疑惑的看向雒神,却见雒神对自己一笑,也不说话,轻轻地靠在后面松软的靠背上。双手交叉,放在翘起的膝盖上,也不再说话。于是他又转头看向自己的叔叔,却见叔叔是一副惊异沉思地模样,显然是在想来的到底是什么人,而这云老板在这个陌生的过度除了认识自己和冯奇山那小子,难道还认识其他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