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腰间却被人用手按住,她动弹不得,只能极力承受,在这个焦躁的过程了她闻到了空气里一种奇异的味道,像是两、腿之间处纷繁的味道,粘稠蜂蜜与女人体香混合在一起的甜腥味,她又经历了一次客厅沙发上那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身体膨胀到极点直至轰然爆裂,爆裂之时无可比拟的欢愉使她感觉自己仿佛在冰火之间消融,淌化为水。
灵巧的舌尖离开了泛滥的湿地,柔情地亲吻着还在颤动的身躯,顾夏以为欢愉的折腾结束了,她虚弱地捧起伏上前来潮湿的脸颊,在混乱的湿吻中,任由那个人湿腻清透的红唇叫她尝遍她身体的味道,身体不断的贴伏,温情的抚摸中,那个人的双指又一次深深探入还在轻微缩放的身体没有节制地□□,顾夏本是迷离的双眼被惊醒,深褐色的瞳孔无限地放大,她已经无法再惊叫了,只能在燥热呢喃和扭曲中跌入另一场欢愉的深渊。
时间过去了不知多久,顾夏终于从漫长的迷醉中醒来,恍忽间,她转头看了看不远处的窗口,透过薰衣草花色的窗帘,她发现天色已经变得黑暗,而且夜晚的城市好像下雨了,雨水的湿气混合着房间里昏暗的□□味道,清凉中嗅到一丝丝温热的甜味。身旁的人趴在她的身旁,微张地小嘴,像婴儿一般轻轻地呼吸着,顾夏笑了笑转过身去忍不住想要去骚扰她,她像往常一样,伏在她的肩背上,趋于柔软,细密的肌肤上残留着细密的汗水仍未蒸发去,轻舔一下,有些咸咸的,但这并不妨碍她她想要一点一点地把它们都吸、吮干净。
无尽无休的梦境终于结束了,西枣在呻、吟在缓缓睁开了她疲累的双眼,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在低声的嘤吟着,有异物在她的身体里蠕动,缓慢地抽动,抚摸她柔软里的那一处敏感的褶皱,直至她的意识逐渐从朦胧变得清晰,她才知道那个人正伏在她的背上不知疲倦的亲吻着一处熟悉的地方。
“为什么你总喜欢吻那里,那颗痣。”
西枣虚弱的笑着,强忍着身体的战栗带来的颤音和断续的喘息。
“身后的那颗痣,红色的痣,嗯……告诉你,背后有痣的人一辈子都不会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