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的刚长成的小苞芽,长成待放的花骨朵了?
武旦禁不住地一阵心旌摇曳,春池荡漾了。
“你盯着我做什么?”李成秀发现了武旦恶狼似的眼神,顿时蠢蠢欲……抽!
“啊!”武旦回过神来,再看李成秀,便再生不出一丝情动了。——自古就有披着羊皮的狼,而他武旦现在面前就有一个披着女人皮的李成秀!
待日上三竿时,便有人陆陆续续地进了园子。
倒不用李成秀和武旦去园门口迎客,那些事自有王青鸾领着一众宦官和女官们去做。等到园子真正喧闹起来,李成秀和武旦才相携着出现。
因早知道太子妃和太子早到了,是以没有人敢拿乔,等到李成秀他俩出场的时候,来参会的客人们已经到了七七八八,只有诸如荥阳公主这样级别的才会过会儿再来。
“太子,太子妃驾到!”
宦官一声喝唱,李成秀和武旦缓缓地走进会场,众人连忙整衣下拜:“参见太子殿下,太子妃殿下!”
“免礼!”武旦免了众人的礼,又说了几句开场白,众人领教后在他一声令下这才敢四下散去自由活动。
园中搭了许多高台,王青鸾找了许多杂耍班子和歌舞伶人来表演,贵人们或多或少地聚集一群,或远或近地观着台上的杂耍和歌舞。
正好阴夫人就在前面的人群里,李成秀便朝她走了过去。
“太子妃好!”众人纷纷下拜,李成秀微微点头,冲着阴夫人笑道:“夫人来得可真早!”
阴夫人忙说:“太子和太子妃都早到了,臣妇等岂敢久拖不来?”
李成秀笑了笑,又说:“听说夫人将昔年的陪嫁拿出来了?”
“不过是一点点心意。”阴夫人矜持地说:“不值一提的。”
“夫人的心意可不只一点点。”李成秀说:“本宫可听说了,那是前朝的古物,价值连城的。”
阴夫人的脸上显出一丝得意来,却还是努力地装出副谦虚的模样说:“惭愧,惭愧,臣妇不过是为河东道四州受苦的人微尽绵薄之力,比不得起各位娘娘们。”
“夫人这般已经很好了。”李成秀笑着说:“夫人之心天地可见,父皇、母后、太子亦可见。”阴夫人又连连谦虚了一番,李成秀又问道:“听说夫人正在给您的小公子寻老师?”
阴夫人连忙回答:“正是呢。”然后便一脸期许地望着李成秀。
李成秀不负阴夫人所望,说道:“不知夫人想要给令公子寻一个什么样的老师?本宫的高老师初来长安,正想要找一个对长安熟悉,又聪明好学的孩子陪他畅游长安呢,不知夫人的公子肯不肯出个这份苦力差使?”
这份苦差使,名曰随行弟子,就是随行老师左右,照顾老师生活起居的学生,是介于入室弟子和记名弟子之间的一种存在。
高老夫子是当世盛明的大儒,又是教书育人几十年,是以,凡是读过几天书的人都知道他的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