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令音忙地掩饰脸上不自在的神情,微微一笑:“自是我赢了。”
徐冉:“这么说,我们俩要一起去城南登台?”
沈令音点点头,笑得温柔:“是呀,能和徐娘子一起,是我的荣幸。”
说话间已经走到广场,徐冉准备拿了书兜回家,无意间一扫,瞥见广场上好像有几个人在哭,竟是之前将她们关在小黑屋的娘子们。
那几个娘子们身上还穿着舞服,一见沈令音和徐冉往这边走,神情惊恐,颤颤巍巍地跑上去,开口就道:“沈娘子,是我们的错,我们下次再也不敢了,你行行好……”
话未说完,便被沈令音打断。她一挑细眉,眸中似有寒光,抹过口脂的红唇鲜艳欲滴,声音却细细的,娇弱无力,却透着几分警告意味::“你们同我说这些作甚?我不是已经原谅你们了吗?”
几位娘子们面面相觑,忙地点头称是。
沈令音话锋一转,“没看到徐娘子站在这吗,你们一个个地眼睛都瞎了?”
娘子们后背一凉,赶忙上前同徐冉道歉,一个个饱含泪水求原谅,就差没趴地上跪拜了。
徐冉:额,怎么觉得怪怪的?好像哪里不对?
沈令音柔柔问一句:“徐娘子,你原谅她们吗?”
众娘子紧张地看着她,仿佛只要她说一句不,她们就会立马死去一样。
徐冉扯了扯嘴角,大家都好夸张哦。
点了点头,“没事了,下次不要再这么做了,毕竟大家都是同窗,夫子说过,相亲相爱团结一心才是经仪堂学子该有的风范。”
众娘子松口气,却不敢擅自离开,望了望沈令音,沈令音使了个眼神,她们这才敢离去。
回去的路上,沈令音说今日丞相府轿子没来接,问徐冉能不能送她回去。
徐冉自是应下。
回程时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与沈令音同乘一顶轿子,两人肩挨着肩,徐冉这才注意到沈令音耳上戴着的珊瑚耳坠,是那日进宫赴宴时她给的。
“沈娘子,耳坠耳坠。”她兴奋地指了指。
沈令音一摸耳垂,笑:“我竟忘了,这就还给你。”
好端端地还什么还,徐冉摆摆手,“这耳坠既是给了沈娘子,万万没有再收回去的道理。我只是高兴沈娘子能喜欢我送的耳坠。”停顿半秒,加一句:“这耳坠衬得沈娘子肌肤似雪,很是漂亮,比我戴着好看多了。”
沈令音含笑,也不再推脱。“谢谢。”
轿子里坐着无聊,因两人素日没什么来往想,徐冉也不好随便搭话,只得东瞧瞧西望望。忽地瞧见沈令音纤纤左手背上竟沾了好大一条血口子,忙地上前查看。
沈令音淡然处之:“无碍,方才从墙上跳下去时,不小心划到的。”
那手又软又白,血口子狰狞极了,徐冉光看着就觉得疼,想起以前电视剧里看过的场景,从袖子里掏出一条干净的手帕,悉心为她包扎。虽不知道有没有用,但总比伤口直接暴露在外要好,扎了许久,顺便打了个蝴蝶结。
“好啦!”
沈令音瞧着她为自己包扎的样子,不知怎地,心中一股暖意。除了家人以外,已经很久没有人能给她这种触动了。
她不由地出声喊一句:“徐娘子?”
徐冉抬起头,迷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