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多年,我就只和他在这地底囚笼里面,挥霍时光。
哪里也不想去。
哪里也不敢去。
那一树的桃花,一夜之间,又再次艳丽盛开。
每日里,我宽衣坐在花丛之中,沐浴日月精华,吐纳修炼。
正面向他,和他对视,向他微笑。
爱忽的飞身过去,暂忘修炼,只是想再吻他一下。
更爱他深深吻我,许他触碰他想亲吻的任何地方,游走在我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每每的,他的皮毛都会烫的吓人,胸膛里发出兽类的呜咽,然后用那样炙热的唇,灵巧的舌,包裹柔软的花蕾,探索潮湿的窄隙,满足我一切关于他的幻想。
我是那样紧紧贴近他,渴望合二为一,以至于被粗糙的石壁摩擦的鲜血四溢,但是,谁在乎呢。
我无法拥有他,他无法进入我。
冰冷的石壁阻隔了我们的交融,这,是种煎熬。
渴望的火焰从里烧到外,无处可逃。
我们却根本不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