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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1 / 1)

生意聊得差不多了,一道道jg致可口的华国菜被气质绝然的旗袍美nv端上木桌。桌子可容纳十多个人坐下,只坐了他们几个人显得空旷,幸好华国餐厅的桌子都带有转盘,叶鸢能够到所有的菜。

她吃得津津有味,这儿华国菜确实正宗,家里的厨子做的也差不多,但叶鸢在这样的氛围里吃得更开心。周围华式装潢,身边坐着华国人,她听到林贤玉用华语寒暄的声音无b亲切,心中对此人的排斥也少了些。

但她扭头看边翊,他吃得很少,仿佛这些菜并不和他的胃口。

边翊瞥见这人偷看他,手指捏上她的后颈,“偷看什么?要看就大大方方看。”

nv人被他的话一噎,立马埋头扒在饭碗里。

窗外传来嘈杂声,还混着nv人轻声的尖叫。有人推开包间门,走到林贤玉身边耳语几句,听完后林贤玉眉毛一扬,大笑着对边翊和沃格特说:“两位老板你们算是来着了,今天有出好戏。走,请跟我去外面看看。”

边翊挑眉,“是吗?那就去看看。”

几人走到屋外,叶鸢一只脚还没踏出门槛,就被院子里的景象吓了一跳。

身穿黑se外褂的男人们围了个半圆,露出门前的视野,以供客人们观看。而围在中间的,是一个光着膀子已经被打的半si的男人,他上半身鲜血淋漓,趴在地上流出大滩血ye。

男人的手脚被麻绳捆住,系了si结,他的身边站着一高一矮两个光头男人,这两个人眉眼间略有些相似,脖子有着大片的纹身,眼神是相同的凶狠。

林贤玉背着手走下来,高个子光头立马揪起那个人带血的头颅,叶鸢看清那人的脸捂住嘴差点叫出声。

他已经被打的没有人样,一只眼球被打爆流出浓白seyet,鼻子完全扁塌进去镶嵌进了脸里,嘴边的血顺着下巴流到地上。

边翊眼睛眯了一下,没其他反应。

林贤玉的步子不急不慢,迈下台阶,他背对着叶鸢,所以叶鸢看不清他的神情,但这人说话却让她浑身发寒。

林贤玉完全敛去刚才的好言好语,晃着脑袋,“胆子不小啊,吉斯,卧底都卧底到我身边来了。你说说,你那刚出生没多久的儿子是送去喂狼还是喂毒虫?”

说完,那个叫吉斯的男人甚至还没做出反应,林贤玉的脚就恶狠狠地踹向他原本就变形了的脸。

嘭的一声,吉斯的脖子向后仰,拎着他脑袋的人一松手,他再一次砸在地上。

沃格特抱x,倚着门框笑道:“好球!”

那一脚落下同一时间,叶鸢紧闭上眼睛,眉头皱成川字。

“好戏还在后面呢,”林贤玉扭头换了张笑脸,他冷声冲矮个儿光头说:“妈的,这人是你手下,养了这么久才发现,眼睛长狗身上了?”

矮个的光头羞愧地垂头,他攥紧拳,狠狠盯着脚下快昏si过去的吉斯。

林贤玉踹了光头两脚,指着他鼻子,“你处理!要是让我不满意,下一个弄si的就是你!”

光头领命,从高个子光头手里夺过吉斯的脑袋,扯着他往一边的烧烤架走去。

叶鸢看向一旁巨型烧烤架,那里的炭火烧的通红,风一吹卷起热浪,熏得头顶的桃花花ba0蔫下来。她没来得及闭眼,耳朵里瞬间传来刺啦的煎r0u声和男人撕心裂肺的哀嚎。

满院子飘着烤r0u的香气。

吉斯的脸连同整个上半身都被矮个光头按到了烧红的碳堆里。

几乎是同时,叶鸢脚下一软,闭眼偏头躲到了边翊身后,她差点摔倒扶住了男人的小臂,止不住颤抖哽咽。这一幕极具冲击x,她的胃跟被人r0u填满一样,瞬间翻山倒海。

她的声音引得在场人看过来,林贤玉挠头带着歉意地说:“实在不好意思,我忘记在场的还有nv士了。”

边翊单臂扶住她,眸se淡然扫过脸se惨白的nv人,又转头看了眼沙昂,沙昂立马将叶鸢接过去。

就在林贤玉道完歉,准备走到烧烤架那继续折磨吉斯的时候,边翊的声音清晰传进了所有人的耳朵里。

“我这个保镖娇贵的很,听几声枪响就能天不睡觉,”林贤玉顿住脚回头看,只见男人长腿沉稳地迈下台阶,手cha在兜里,却让人无b紧张。

他咽了下口水,看着身量极高的男人眸子中的戾气越来越盛,又听到,“你的狗吓着她了。”

周围的气氛陡然变冷了,沃格特诧异看了眼老大,又偏头盯着已经吓得没力气睁眼的nv人。

贝拉玛迅速走过来,赶忙解释,“实在抱歉,我现在就去请医生过来给那位小姐查看身t。刚才我们考虑不周,您说怎么惩罚他我们就怎么惩罚。”

林贤玉依然是站在边翊斜对面,不发一言,他虽然冷汗微冒,但身边都是自己的手下,如果说得卑躬屈膝难免跌自己面。

男人冷笑,睨着林贤玉,“可我想废了这只狗来哄她。”

林贤玉的脸se变得很难看,他嘴角抖动了下,男人的话不是说笑,他能明显察觉到眼前人浑身上下散发的杀气。

沃格特见气氛不对,手悄然移到身后握住枪柄。沙昂也环顾四周,寻找有无狙击点。

“边先生,华国有句古话,和气生财,我们没必要为了这些小事闹得不愉快。”贝拉玛语气殷切,他瞪着身后矮个光头。

此人名叫许强,是林贤玉的副手,在刺桐帮的地位举足轻重。

许强急忙走过来,他躬身道歉,“我的错,边先生,我没考虑到……”

边翊不想听他废话,冷着脸问了最后一遍,“是你废,还是我来?”

身后的手下人都看着林贤玉,他们没想到处理卧底竟然惹上了不该惹的人,但华国城是他们的地盘,哪能在自己的地方还要看别人的脸se,于是手都紧绷着,只待一声令下,立马掏枪。

刺桐帮是兄弟帮,他们的凝聚力全靠一个义字,正是所谓的兄弟情义他林贤玉才走到今天。

林贤玉脸se铁青,空气静谧几秒,他的眼神正要转向手下人,沃格特的手也握住的枪柄,嘴角露出嗜血笑意。

贝拉玛赶忙凑到他耳边,他身量矮小踮起脚才能碰到林贤玉的肩膀,皱着眉提醒:“他身边还有沃格特,沃格特手下的武装不可估量,真打起来吃亏的是我们。”

他攥着的手心一松,忌惮地看了眼沃格特,那道魁梧的身影没什么表情,只是淡淡盯着这边的动静。

终于还是理智占据上风,林贤玉深x1一口气,闭了闭眼睛,转身看着许强,许强的脸se已经吓白了。

“老,老大。”

“许强,废了你的左手。”瘦高男人逆着光,嘴角ch0u动压下怒火。

今天的事本来就因他而起,吉斯是他招进来的,人也是他打成这样带到客人面前的,许强说句是,走向了烧烤架。

边翊侧头看向沙昂,沙昂点头,将叶鸢挡在身后,没让她看这边即将发生的事。

他咬紧牙关,把左手猛地放进炙热的火焰里,烧得红透的碳迅速x1附到他的手上。许强终于忍不住叫出声,而他身边的吉斯已经si了。

“我在自己的地盘还能丢那么大的面子,贝拉玛,你让我怎么咽下这口气?”御府中的桌椅被人尽数砸烂,林贤玉将手里的杯子砸碎在地,碎渣溅在一旁的许强和许子辰身上。

许子辰也是光头,个子b他哥许强高些,他看着他哥手上包扎的伤口没做声。

贝拉玛扶起一把椅子,靠着说:“卧底上午就被揪出来了,你特地留到客人面前才把他弄si,不就是为了威慑边翊和沃格特吗?结果呢?人家看出来了,这是反过来弄你呢。”

贝拉玛明白林贤玉这人见识短浅,还没什么脑子,要不是早些年一起贩毒有些感情,他早就把可卡因卖给阿根廷别的毒贩了。

被好兄弟揭穿,林贤玉面子上挂不住,解释说:“我还不是怕他们跟警察g结?最近风口这么紧,他们一下子要3吨,还是在阿根廷中转,不防不行啊。”

“你担心也是对的,咱们确实该防备些。最近让人去查查边翊的背景,要真是警察卧底,沃格特也不会容他。”贝拉玛点头说。

越想林贤玉越忍不下这口气,他在阿根廷横行霸道这么些年,哪被人这么下过面子?

“不行,他既然那么宝贝那个nv人,那她就必须si。”林贤玉咬牙切齿,大堂亮白的灯光下映的他脸黝黑可怕,“把她轮了,再一节一节切碎扔到边翊脸前。”

这次贝拉玛没阻拦,他坐下来,指着许强让他过来,“沃格特很快就离开阿根廷,等货钱一交易,你们就悄悄把那nv人抓了,你自己处理。”

在刺桐帮,许强好歹也算是二把手,今天被人威胁着废了左手,他正满肚子气,听到贝拉玛的话他眼里立马燃起怒火,郑重地回答:“是。”

奥贝里斯克湖上吹来sh热的晚风,湖中央的小岛上星火点点,衬的苍穹愈发黑沉。

叶鸢不满地扭头,看了眼漫不在乎的男人。

她因为受了惊吓胃里难受,坐在车上只想呕吐,所以跟他请示自己能否下车走走。

出人意料的是,边翊非常好说话的答应了。更让人意外的是,他也要下车走走。

真ai凑热闹。叶鸢心里腹诽。

但她没什么心情跟人散步,目睹那一切后她心里太乱了,只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恐怖如斯,叶鸢到了现在才反应过来,她见得这些男人都是杀人b吃饭还勤的坏蛋。

她垂头不发一言,觉得自己很可笑,先前还认为这些人是正常人。

至于因为同是华国同胞而对林贤玉而产生的好感,此时荡然无存。碰了毒,哪还有什么好人?

布宜诺斯夜晚的街道并不宁静,时不时会有一群纹身青年滑着滑板经过。路上行人不多,远处24小时营业的烤r0u店门前守着警车,客人们喝酒吃r0u聊着闲天。

阿根廷的夜并不安宁,可以说犯罪率极高。在这种情形下还能开店,而且是开一整晚的肯定是通着各方的关系。

烤r0u店左边几百米处,有人在跳探戈舞,nv舞者腰肢曼妙,几乎是贴在男舞者身上,看着路人浑身燥热,k裆发y。

边翊随意地扫了面无表情的nv人一眼,放在以前她早就跑过去聚堆看探戈了,再不济也会废话连篇扯闲话。现在倒好,被小毒贩们一吓,什么兴致都没有了。

叶鸢闷头走路,感受到那gu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又想起沃格特喊得那声兄弟,她脚步慢下来,思忖着边翊这番举动的真实目的。

她困惑的表情落在男人眼里明显极了,边翊打个响指,“又动什么坏脑筋?”

叶鸢思考被打断,表情一惊,下意识顶嘴,“我哪动过坏脑筋?”

动坏脑筋的一直都是他。

他们并肩走过那家飘香的烤r0u店,此时炙烤的香气钻到叶鸢鼻间,让她想起那个叫吉斯的卧底。

叶鸢提快步子,离开这片区域。男人则不紧不慢,轻易追上她。

两人转角到了一条偏窄的巷子里,这里灯光幽暗,烤r0u味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不见天日的霉味。

叶鸢抬头只能看清前面站着三两个人,身高参差不齐,仔细打量几眼,似乎是有两个人把一个b较矮的身影堵在墙角。

心里突然涌现不好的预感,她抬头看了看边翊,发觉男人从刚才开始就在盯着她,眼神玩味。

想都没想,叶鸢起步继续往前走,越往巷子深处走,那几个人的动作越明显。被围堵的是个穿着短k的nv孩,是阿根廷人长相,皮肤细腻鼻梁挺拔,人中上还打着迷你骨钉。

nv孩年纪尚轻,看上去应该是高中生。

而站在她对面拦住去路的是两个男人,高了nv孩不止一头,反带嘻哈帽,脏手0着nv孩细腻白皙的大腿,一路顺着腿根0到了sichu。

“住手!”叶鸢始料未及是这样的场面,她一时情急先喊出了口,原本还在欺负nv孩的男人同时转过头来。

他们脸上挂着深蓝se的纹身,瞧见出现一个nv人,默契对视一眼。一人按住nv孩,一人向叶鸢走来。

“你想也一起玩吗?”他看叶鸢是个亚洲面孔,说的是英语。

叶鸢下意识后退一步,撞到身后慢悠悠走过来的男人身上,她昂头看去,巷子的灯光照不清他的脸,她只能看到男人轻笑的唇以及下巴。

带着纹身的阿根廷男人见她身边有男人跟着,也不想自讨没趣,耸耸肩打算转身继续猥亵刚才的nv孩。

“你们这是犯法的,立马停下来!”叶鸢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这次她说的英文,而且毫不怯弱。

两个男人像是听到了笑话,对视大笑了一声。离nv孩近的男人用手捏住nv孩的脸蛋,baeng的脸颊上已经流满了泪水,她刚泪眼婆娑说完“help”,水润的唇就被那男人伸舌头t1an了一口。

“唔,”nv孩挣扎地更凶了。

叶鸢见事情更糟了,她装成拿手机的样子,将手cha进口袋,“你们再这样,我就报警了!强jnv孩按阿根廷的法律是要坐牢的。”

两个ngdang子男人做这种事是惯犯,早就有了自己的说辞,譬如这nv孩穿着暴漏g引他们犯罪,大半夜在没人地方走就是想要被强j。

他们的不屑明显极了,笑得猥琐冲叶鸢走过来。

还没走两步,直gg盯向叶鸢的眼神里倏地冒出恐惧,他们踉跄后退一步,还没等叶鸢反应,一溜烟冲巷子尾跑去。

nv孩顿时后背一松,沿着墙滑到地上。叶鸢跑上前搀住她的手臂,“你怎么样?还好吗?”

面容苍白的nv孩并没回应她,而是看向晦暗不明的灯光下映s着的男人。他上半身几乎淹没在暗se中,凭着光只能看到他遒劲有力的长腿,边翊的手仍旧随意cha在兜里。

叶鸢没在意她看的方向,而是检查nv孩的身t,“用不用我们送你回家?”

“助人为乐上瘾了是吧?”男人漠然的嗓音传进两人的耳朵里。

叶鸢这才望向不远处的边翊,刚要开口却被nv孩打断,她的声音有些发哑,“不,不用……不用了。谢谢你。”

说完,nv孩就要站起身,叶鸢连忙扶住她的手臂,关切道:“你自己可以吗?”

察觉到男人不善的目光,nv孩僵y笑了笑,“我可以的,再见,你会有好报的。”

叶鸢目送她向巷子尾走去,沉沉叹口气。

“走了,”边翊拔腿就走。

这条巷子泛着诡异,叶鸢不敢多待,小跑追上男人的步子,后怕道:“吓si我了,我还以为这招不行呢,多演一秒就穿帮。”

毕竟她口袋里没有手机。

边翊觑着她,nv人的小手正拍着x口沾沾自喜,嘴角扬起笑意,手从口袋里拿出胡乱r0ur0u她的脑袋,“傻乎乎的。”

“我刚才太机智了,哪里傻了?”

“以后再管闲事就把你扔这里,自生自灭。”

“你刚才也看到了那nv孩多可怜,咱们要是不帮她,指不定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发生什么,管我什么事?”边翊不屑道。

“……”

他们没注意到,nv孩走了没多久转头看向远处两人的身影,nv人手舞足蹈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男人高大挺拔有时侧头回她两句,走在一起莫名和谐。

nv孩这才敢将屏住气息尽数释放出来,刚才她明明看清了,那个男人嗜血y翳的眸子睨着欺负她的人,嘴角漾起冷笑,一柄黑枪被他握在手里冲几人晃了晃。

见到枪,坏人落荒而逃,她也被吓得瘫倒在地。

沙昂开车,抬眼看了下后视镜,后座男人正在闭目养神,说道:“首领,今晚还要去塔巴廷加吗?”

叶鸢看了眼窗外,黑压压的天空,路上行人也所剩无几。这样晚他还要出去吗?

边翊眼皮都没抬,冷声道:“去。”

越野车缓缓驶进别墅门前,停稳后叶鸢打开车门下车。

关上车门后,车窗降了下来,“叶鸢。”

听见里面的人叫她,叶鸢凑到窗前,俯下身,“怎么了?”

边翊看向她,神se平淡“今晚又不睡觉?”

看她今天吓得那样,恐怕还会跟上次枪战一样,一宿都不敢睡。

叶鸢没想到他会这么问,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复,因为她也不清楚自己能不能睡着。

他没等她回答,继续说:“一周之内我不会回来,明天契西尔会给你送手机过来,里面有我的号码,有事用手机联系。明白了吗?”

男人语调很轻,也许是刚休息了一会的缘故,叶鸢听不出他的语气和含义,只能愣愣点头。

越野车离开了布宜诺斯的别墅。

“首领,克雷顿部长已经给您打了三次电话了,我回复他说您还在忙。”沙昂说。

其实今晚在华国城会面结束后,他们就该启程去塔巴廷加,但首领却跟叶小姐在布宜诺斯的街头耗费了些时间。

沙昂很疑惑,毕竟首领对时间要求很严格,但最近两次去塔巴廷加都没按照原定时间。

第一次是跟叶小姐气氛僵y的早上,第二次就是这次跟叶小姐散步。

“他们的行动顺利吗?”边翊从沙昂手里接过手机,问道。

沙昂说:“在塔巴廷加的东西大道上截获了超过十吨的可卡因,沃格特已经带人去做标记了,很快这些货就能流进巴西市场。”

边翊没说话,打开手机看向通讯录中叶鸢的名字,又关上。

明天手机才会到那nv人手里。

“这次出问题的是铁路方面,米维尔原定的地点是波萨达斯,也就是巴西跟阿根廷的交界城市。但巴西方面否决了他的提案,还提出不少苛刻的要求。”

两国协商本就不是一蹴而就的事,这样的问题边翊并不意外。

“那就让米维尔改,改到巴西通过才算完。”

“是,”沙昂将车停下,下车为边翊打开车门,“还有一件事,沙瓦那边联盟的人接连组织了几次会议,约翰联系您多次都没能联系上,他们会议决定开始战略部署,以南掸邦西南边为战场。”

边翊不甚在意,走向直升机,“这帮老家伙,什么都没有就打,想si想疯了?”

沙昂跟在他身后,“所以一直往可钦军区联系,想让您也出兵。我觉得他们应该是想先试试您的态度。”

“南掸邦,”黑人递上通讯耳机,边翊一脚跨进舱门,“出兵可以,但不是去打仗的。下军令,他们在南掸邦打,一旦殃及到我的罂粟田,无论哪方都照打不误。”

沙昂也进入舱门,扣上肩部和腰部的安全带,“是,首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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