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不再担任总经理一职,但在温斯坦的人脉没有断。
她打给副总:“有人守在我的房间门口,让保安过来一趟。”
赵母一听急了,和蔼的表皮撕裂,露出了狰狞的真容:“沈玥你有没有良心!”她从地上爬起来,指着沈玥大骂,“我都给你跪下来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你当初害死了建衡,我都没有追究你的责任!你这个白眼狼,简直不知道感恩!”
几年不见,她好像没什么改变,还是那样爱往别人身上泼脏水、颠倒黑白。
沈玥弯了弯唇,讥诮的神色格外明显。
“第一,赵建衡的死跟我没有关系。”
“第二,当初谢莺给你们那一百万,是有附加条件的——”她顿了一下,“如果你们再出现在我面前,就得把一百万还回来。”
因为谢莺的这个附加条件,她才能清净这么多年。如今想一想,谢莺这辈子,也算是为她做了件好事。
“什么附加条件?”赵母装傻,“我不记得有什么附加条件。谢莺给我们的是赔偿款,买我们不告你而已!”
她矢口否认,大约是认定谢莺已经死了,没人能来与她对质。
沈玥的心口被她气得隐隐作痛。
论不要脸,还是赵家人最强,旁人拍马都难以赶上。
见沈玥被自己噎得哑口无言,赵母愈发得意:“我跟你说沈玥,我要是想告你,随时都能告!所以,你别在我面前摆什么大架子!小心我让你身败名裂,再也当不成什么总经理!”
“你去告吧。”她的威胁小儿科得沈玥压根就不放在眼里。
赵建衡的死当初是以“自杀”结的案,他的家人也都签字确认了这一点。他们想“翻案”,可能有点困难。
而且——
倘若沈玥真的如同赵母所期望的那样“身败名裂”了,赵母今天来这儿的目的,就永远也无法达成。
果不其然的,赵母有一瞬的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