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染按着陆路的要求站好,此时抬手撩了一下散落着的发丝,便将手轻轻的落在了扶栏之上。
微风吹过她时,扬起了她飘逸的红裙子,林染不经意时将头往身边一侧,落眼在远处的湖光。
“好,就这个样子!”
陆路开口言语。
此时林染面上的表情纹丝不动,但是心里已经是苦不堪言。
那你画快一点,这个姿势待久了会落枕。
陆路左手拿着笔,右手夹着烟,他的笔锋潇洒而流畅,自然而细腻,单歌在一边静静的看着,瞧着画作渐渐成形,勾勒出的轮廓已经显出几分美感。
单歌不禁的张开了口,好是佩服。
林染在风中站了足足三个小时,幸亏是经历过曲也的折磨,她的体型现在足以美态,尤其是一双清澈的眸子,本就是干净的很,这让她的状态又多增了几分美的神韵。
曾经在几部戏中调教出的忍耐力,让她的神态能在不堪重负的工作下轻松保持住。
她心想,若是未来能入一个大师的杰作,成为国家博物馆的典藏,那么被吹成感冒、冻得双脚无用,又有什么关系?
这可是能挂永生永世。
心中的窃喜在荡漾,但是面上依旧保持着方才陆路说“好”的那个状态。
“好了!”
林染终于如释重负,松软了自己的腿,不过实在是痳,于是她一个踢腿,便将自己的脚踝搭在了桥上的扶栏上。
她捏了捏自己的腿,待缓过了一些劲后,方步至陆路的身后。
画中的红衣女子,清冷中带着艳丽,一双眸子泛着故事的光,能穿透时间里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