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他问你。
有些类似拥抱的顶弄,夹杂着近乎爱抚的揉拧,还有些细碎耳语似的命令。这个人说同意嘛,你快同意呀,刚才超体谅你心情吧只做了一小会都没能射……想做,超想做,想和我老婆做爱,想射在你里面。不行了鸡鸡硬到痛呐,倒是快点啊你?同意,嗯?同意。
你说不同意,又操又哭又没睡饱还一直在吵,甚至鬼迷心窍说出两遍破廉耻表述,两遍,羞耻心严重透支整个人目前濒死,“饿了。悟准备午饭做什么?”
动作一僵两手一松整个人平展展的仰面往床上倒,对方咂了咂舌顿了顿说怎么就没把你给饿死呐。
“所以说呀!不起反应才不正常好不好。”骂骂咧咧唧唧歪歪。说完狠剜过来一眼,拆纸质封条时撕出“呲啦”一声响,很可能正在思考该不该如法炮制把你脑袋也扯掉。
攀高的日头此刻正透过起居室落地窗洒进大片,在炊具灶台玻璃皿间投射光影跃动光斑,将深夜限定剧目搬进其乐融融午间档,直显得锅碗瓢盆都格外愣怔。
毕竟每每摸黑起来做夜宵也都差不多扮相。洗过澡的话会穿睡裤,如果体液水渍没来得及擦就套外套,反正会多少穿个什么意思一下,赤身裸体下厨总归不太好。
只披着制服上衣,拉链没拉拖鞋没穿墨镜没戴。男人低着头弓着背,前襟衣缝后胸腹影影绰绰,腿外侧鼓着根长筋修长流畅且有力。刚刚热锅时还把两只袖口推高了半寸,指骨手背半条小臂线条极分明,正捏着靛蓝色包装把直挺挺的面条一股脑全倒进沸水中去。
这个人竟然正站在厨房里,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