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呢……痛诶!”男人赶在你发难前曲腿起身凑近,贴着耳廓压低声音补充,“鸡鸡硬的好痛哦。”
手脚并用速度飞快,你连蹦带跳爬上沙发,被一把攥住腿。
他问干嘛去啊,你回头怒骂傻逼五条最差劲。
“我说呐,”男人正啧啧咂舌背着手装模作样在客厅里踱步,“你身上是不是有个一键还原出厂设置钮呀。老公一出门你就给自己狂按,好赶在我回家前把脑子里所有和鸡巴有关的情报全都通通清空是吧。”
“那倒没有。”你规规矩矩梗着脖子挺胸抬头在沙发上正座好。观感上近似偷懒摸鱼的贱民被奴隶主逮个正着,体感上类于含泪蒙冤的死囚将被惨无人道的狱警下狠手。
随即狱警在你旁边坐下,驾着腿托着头没攥着马鞭也显然来者不善。你极限反击积极自救率先嚷嚷装病骗炮吓唬人欺骗感情根本就是最差劲,对方翻了圈眼睛百无聊赖随手捞起遥控嘴里倒打一耙,“还不是你先——”
电视开机刚亮了一下便被瞬间熄灭。
屋里一时静悄悄的,后半句没有,呼吸声也没有。
毕竟屏幕还忠实停留在上次被关闭前的最后一个画面。
那是惊惧发酵具像化的极致。
余光里男人正动作僵硬状似紧张,像正在尝试和路边的流浪动物互动,也像正试探着靠近观察你的反应。
你笑了一下啪嗒出来一滴泪说没关系,反正每天只要闭上眼脑子里也全是刚刚那个,所以真的不用太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