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男人拉开门歪着脑袋问,“性取向又后天变化变回来啦?”
“五条老师真会开玩笑。”你硬着头皮开口,“有支很喜欢的唇膏还在您这里,下周出发来不及新买了,我得取回来。”
走进房门还是比走进人心简单太多。你想着,便跟进去。
室内基本还维持着两周前的样子。只桌上的甜食包装盒堆了些,物品摆放凌乱了点,以及明晃晃堆在床角地上成几何倍数目增长的不良刊物。可能是察觉到你视线停驻的位置,对方一摆手说不要动歪脑筋。你耸耸肩,径直往浴室里去,翻了几个抽屉,没找到唇膏,清点避孕套数目确认没有新增减。因而扯着嗓子问了一声,“老师您见过么?之前就放在镜子旁边的。”
“没有诶。”男人应着,三两步走到你身边,“伤脑筋呐……什么样的?都不记得有过这种东西。”
或许是刚进门,制服还没来得及换。你没敢看镜子,盯着金属龙头的反光面支支吾吾比划了比划,“就是……总之就是那个,我……和您……都很喜欢的那个。”
“ん……あっ!”对方像一经提示想起来了,边向你确认边开始翻箱倒柜,“亲亲的时候尝起来像水蜜桃一样,很甜的那个,对不对?之前不是有次找不到还急得哭来着嘛……那么喜欢,怎么就忘记带走了呀。”
先伸着胳膊拉镜边窄柜,又站近一点撑着水池检查桌面,最后一矮身弯腰拉抽屉时姿态已然过于亲密,像要把人抱在怀里困在胸前了。
你犹豫片刻,轻声开口,“五条老师……”
“嗯?”了一声,鼻音拖着调子,男人堪堪冲你偏了偏脑袋。
“抽屉里也没有诶……怎么搞的嘛……”像为了保持某种协同,对方也把句子说的又轻又软,像温热的流体,滑过皮肤润进耳廓,“确定在我这里,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