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叹了口气把手帕递给你,再从虎杖手里接回手机,看了一眼没摔坏后才继续,“是担心你吧。毕竟之前已经被针对了,现在的处境只会更危险。估计这么急着结婚也是出于这方面的打算。”
你僵着没动,没掉出眼眶的泪通通自行消失。
“你不知道吗小鬼?”钉崎瞪着你,“这什么表情。”
虎杖绷着脸小幅度动嘴,偷偷摸摸小声提示,“咱们是不是不该说的这么明白……”
“能名正言顺的证明认可和获得保护吧,所以比起让你涉险这样更稳妥。那个人就是这样,一声不吭做各种奇怪的事,都有他自己的理由。”伏黑拍拍你肩膀,“别哭了,站起来换个咒具。不是想试试双持么,给你练练手,就不告诉五条老师了。”
“エェー、不告诉我什么?”
惊醒后喘了会粗气,视线对焦了很久,发现眼前还是天花板和熟悉的灯。
“做噩梦?”男人正冲你眨眼,璀璨的藏着全宇宙的星。侧躺着,眼神清亮,不像刚被吵醒。
“您没睡么?”你咳了两声才顺利发出声音,嗓子哑哑的。
“水?”他问,没接茬。两个仮名,从真丝绸缎上流畅滚落了两颗海珠。
你没再说话只摇摇头,转身面向对方,顾不上自己现在看起来好不好看了,只一股脑硬往那侧蹭,头都枕在对方枕头上。已经结结实实搂住了,你还一个劲玩了命的贴,直到他笑出声,“おい、不能再挤啦。”
“想要您抱我,”你贴着胸口说,耳膜怦怦鼓血,听不清自己发出的声音,“一直抱一直抱的那种。”
“这种糟糕的说话习惯到底从哪儿学的嘛,”下巴磕着你头顶,说话时像存心要敲打你几下,“提醒你哦,别想给明天偷懒找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