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衫脱掉便露出猛翻的白眼。所以你继续说,省了中间一来一回两句废话,“承认的很爽快。婚约关系家族联姻,说不用太在意。”
“那不是——”
“和已有信息对上号了。所以拜托你先帮我问问看的,真是万分感谢。”你背过身,让同事帮忙拉拉链。
不过当下确实相当震惊。一是家世显赫到超越原有预期,二是本还有一丝侥幸以为对方不会是被这些东西拘泥束缚的人。
大概率就是无所谓罢了。且那个时候再说“被逼无奈碰都没碰过”就太假了,说爱谁不爱谁又过于低级了,对面不多讲你也不纠缠,不然十有八九得玩脱。你刚虚情假意就此作别,那个人就能装出一副忍痛无奈的样子说虽然不舍但你走吧。
所以便搁置了,像对话从没发生过似的。
“不过……算了。”你整理一下裙摆,笑着摆摆手。同事没完没了的“后面说什么了”“你怎么这么高兴”“说喜欢你说要离婚还是怎么回事”叽叽喳喳可以通通无视。
柜门发出金属磕碰时特有的脆响。同事已经完成了一连串自行脑补,表情都僵硬,结论都自发。“你怎么做到的……上位成功的是不是也太快了点?”她说。
你想了想,指着储物柜角上大大一颗包漆圆钉说,“看到这个了么?”
“我能把它用嘴吸出来。”你凑在耳边小声说完,拍拍同事的肩,“为什么你就没遇到过一次靠谱的爸爸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