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不是自愿的,可以做点什么小动作,撩撩头发之类就行。”
钉崎在近距离处比划,有一下没一下拿锤子敲在无下限上。
“在容疑者面前大声告知援助暗示?注定不可能成功的吧。”容疑者歪着脑袋,头顶头紧贴着所谓的妻子,说着话便扣起你左手往人脸前举,“而且呐,都说是‘合法夫妇’了,老师在你眼里到底是什么形象嘛。真的真——的要哭出来了哦?”
随后是大大方方三两句介绍,斩钉截铁强调自由恋爱,甚至婚戒都说掏就掏看着不像演的。
哪怕铁青着脸抱着两臂随便听两句,都会忍不住腹诽一下“这么不靠谱的人在这种事上竟然靠得住吗”“不可思议真的存在女性颜狗入脑到沉迷垃圾牺牲自己今生幸福的地步啊”“虽然但是‘不立刻答应求婚的话从今日起会每天随机摧毁世界上一个国家政权哦’这种屁话甚至增加了整件事的可信度”。
戒指扎眼,映着一星半点灯光闪得人眼睛都睁不开。眨眼功夫,制服领后挂着的另一只也拽出来了。像洗脑用的钟摆晃晃悠悠,像给人头盖骨开洞,直往里灌迷魂汤。
过于荒诞以至于反到逼真起来了吗。盯着交迭的指缝扣紧的手,鼻腔出气,钉崎“嗯”了一声。戴着戒指的手指甲短短的,整齐且圆润,甲缝里塞着东西,皮屑血痂或是受了什么伤。似乎意识到目光停驻的位置不妙,交迭相扣的动作极自然变为握紧团拢,婆娑磨蹭,随即被牵着引着藏去躲起来。
是因此才更怕的心慌抖的打颤,连吸气都喘不上来啊。总不能说是畏寒吧,从头到脚遮得严严实实,脖子都一丝不苟裹在高领后了。
差点就被这王八蛋骗过去。钉崎说,“明明整个人都在发抖……”
“ん…?”看上去像被这句自言自语提醒,才意识到问题所在。眼见男人低下头,贴的更近声音更恶心,“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说呐,能忍耐一下嘛?颤抖成这个样子,确实很容易被误会呢……”
不行,实在忍不住了。钉崎刚要发作,听见伏黑说“以前没听你提起过”。